便。
不过,今天去参加宴会,总不能再穿一件浑身口袋的衣服去赴宴,有失体面。
罗家送来那么多丝绸绢帛,陆潜和小凤各做了几身新衣服。
午宴的地点熙春楼位于城北,不用想,陆潜也知道这一定是定河洲城一等一的去处。不过听这名字,不像是正经酒楼,反而有点像青楼,那就不便带上小凤一块去了。
出门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出了棺材巷,来到街道上。
陆潜居住的地方,相对比较偏僻。马车不徐不疾地走着,一路折折拐拐,最终来到中央大街上。
定河洲城,东西两面分别是洮河和湟水。两河之间,有一条人工开凿的运河连通。同时,也正是这条运河,将整座城南北截断,变成了两片隔河相望、却又相对比较独立的两片区域。
城南城北之间,只有中央大道上,有一座吊桥连通。
这座吊桥,平时是吊起来的,不然会阻碍河面上的大船通过。只有河面上没有大船过时、亦或者特殊时节,吊桥才会放下。
吊桥在运河两岸各有一半,两半桥同时放下时,连成一体,形成桥梁。
罗祖荫是定河洲最大的漕运商,今天他过寿,将吊桥合拢一时,自然不是大问题。
马车缓缓而行,踏上合拢的吊桥。
陆潜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城北。
过桥之后,大道一侧有一栋很大的建筑。
这片建筑,一面临街,一面临河,由三座三层高楼组成。三座楼之间,还有两座悬空的飞桥相连。
这片建筑,楼层虽然不算很高,但规模极大,很是气派。
楼上楼下,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中央的主楼上,挂着一面很大的匾额,上书三个大字:
熙春楼。
匾额下方,便是正门。一丛男女,正簇拥在门口,迎候客人。
为首一人,身着崭新的绛色长袍,满面红光,一脸悦色。
此人陆潜并不认得,但站在他身旁的,正是罗府的官家齐友明。
那么从衣着、气度、年龄各方面看,这为首的中年男子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了。
应当就是罗家家主罗祖荫。
罗祖荫同样没见过陆潜,但他当然识得去接陆潜的马车,早早就迎候上来,等陆潜从车厢里出来,立刻双手抱拳,热情地道:
“久闻陆公子大名,可惜缘悭一面。今日劳动公子玉足亲至,幸何如之。”
齐友明认得陆潜,也跟着迎上来,笑着为陆潜介绍道:“这位正是我家罗老爷,今天的寿星。”
陆潜跳下马车,抱拳笑道:“罗老爷实在太客气了。小子何德何能,敢受此抬爱?”
“诶——”
罗祖荫一把携起陆潜的手,道:“陆公子年少英才,虽然是定河洲的新客,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公子一定能够大放异彩,震慑全城啊。哈哈,哈哈哈……”
迎宾的人群之中,又有一个四五六岁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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