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喝问道:“问你呢,怎地不说话?咦,这里怎地还有个人……咦,没有人,只是一套衣服……”
士兵将衣服挑起来,火把的熊熊火光将那件衣服映得清清楚楚。
那是件宽袖的青色袍子,在左胸处,像是被人用刀扎了个口子,血迹斑斑的。
李锋的嗓子像是被人堵上,再也说不出来话来。
他记得,那日他爹李庄,就是穿的这件袍子,被他和范盐官联手,一刀给扎死了。
可这件衣袍,那日在停尸房,他已经亲手换了下来,叫下人拿到外面给烧了,怎地还会出现在此处呢?
方才那人,果真是他爹?
龙卫军的人盘问了李锋半天,见他失魂落魄,现场虽然有血迹,但没有伤者也没有尸体,才将李锋放走。
李锋跌跌撞撞的走到停放马车的巷子里,随从和马夫早就等得焦急了:“大爷为何这般狼狈?”
李锋满脸疲倦的挥挥手:“家去,家去!”他能说他撞上他爹的鬼魂?
上得马车,李锋刚在位置上坐下,就觉得不对劲。座位上似乎多了些东西。他反手摸了摸,摸到一件衣衫。
他记得下车的时候座位上并没有多余的衣衫啊。
马车缓缓驶动,随从刚抹了一把被雨水湿透的脸,忽地听得从车厢里传来一声惊惶的喊声:“停车!”
车门猛然被拉开,从里面飞出一件物什来,恰好罩在马儿的脑袋上。
马儿猛然被东西罩住,惊惶不已,咴叫着要疯跑。马夫是个机灵的,当即抄起家伙,断了套在马背上的皮带,本来可以保持平衡的车厢在骤然脱力的情况下猛然失衡,李锋竟从车厢里滚出来,跌落在地上。
“大爷!”随从惊惧地叫了一声,弯腰要去扶李锋。
却见李锋两眼瞪得大大的,望着天空,眼珠子一动不动。
大爷这是死了?随从慌极了,急忙要去探李锋的鼻息。
“我没事。”李锋幽幽道,“我只是摔得有些晕。”
“谁家的马?谁家的马?也不管管好,这到处乱跑,若是伤了人可如何是好?”又是龙卫军的士兵,牵着方才跑了的马过来。
李锋虽躺着,但也能看到本来罩在马儿脑袋上的衣袍不见了。
他忍不住爬起来问道:“马儿脑袋上的衣袍呢?”
“什么衣袍,不曾见。”士兵莫名其妙的说,“不过你们没管好马,纵马奔跑,是要罚钱的。”
“该罚,该罚。”随从赶紧从荷包掏出一张银票来递给士兵。
“可要管好了。”士兵收了钱,也没有什么欢喜的表情,大步离开。
李锋再也没有心情坐车,让马夫驾着车先家去,他和随从两个人慢慢沿着街道走回去。
随从不敢多话,默默地撑着伞,替李锋挡雨。
夜深的京师,仍旧热闹得紧。除了那些个郎君在热闹,也有不少小娘子出来游玩。
走在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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