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
假若把她丢到大街上,路过的人会对着她指指点点,偷偷交头接耳,说她是个变态。
爱好不似正常人,偏偏在疼痛里得到快感。
可是面对她越来越频繁的抽泣,忍不住变大的哭声,他只是无情地催促:“废物,想他妈让我干你就快点说,别在这里装。”
很委屈,委屈到极点。
明明不想违背他的命令,明明心里就是想听话的。
怎么办。
下巴上的手指离开,巴掌紧接着落在脸侧。
响亮的一声,她被打得偏过了头,火辣地疼,甬道跟着一缩。
“呜呜......”
想起来了。
至此为止,Daddy打她脸也不过屈指可数的次数,第一次是初遇在聚会时。
他也因她而克制。
是不是不希望这张脸因为任何原因而花了妆,是不是也替她着想,为她在人前作掩饰。
还想起来,为什么心底第一时间的声音会念MyMaster而不是主人。
只是因为他刚刚才回来,于是就转换成他所熟悉的环境中的语言。
明明最是想说给他听。
“嗯......是,是被按在进门的台子上......舔了胸......”
“哦,还有呢?”
“啊......豆豆,也被摸了,嗯......像......像现在这样......”
“继续。”
“后来......后来被扔到床上......嗯,骑在上面......哈......”
“所以呢,跟他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嗯......在,在想您,Daddy。”
“撒谎。”
“没,没有......是,哈......是真的......”“真的你现在在这里一边讲一边爽?”
“唔......”
该怎么证明呢?
坦白畅快只是因为他的引导迈过了心理防线,缩肩膀只是因为觉得在他面前讲出这些过于羞耻,哆嗦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该在其他男人身上高潮。
但是,别再追问了,她真的没有撒谎,的的确确就是时刻都在想他。
想得虚晃一枪,到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误以为是他。
“连老子的鸡巴都分不清楚是吧。”
“......”
“自己滚下来。”
“唔,好......”
她费力地用脚尖点到地面,眼睛仍然缺失着方向感,一不小心腿软到失重。可惜想象里的怀抱并没来,反而扭到脚腕。
左边响起两下拍手声,似乎是他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于是不得不因站立起来太过困难而往那方向爬。
铃铛还在不断“叮铃铃”地叫,下面的湿意好不容易干了,又流出新的一股。
只因在黑暗之中向他攀爬,脑子里就止不住地想他站在终点的姿态是怎样,抵达之后会不会奖励她。
不过浮想终究会停止。
肩膀被鞋子忽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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