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怕是也落了空。
如果单单和元衡之几人交恶,萧濯倒也不惧,可他们背后还有着上玄宗这个庞然大物,后吃亏,必然是大燕皇室。
荣安一通胡闹,几乎让他所有计划落空,萧濯又怎能不怒,这才厉声呵斥了妹妹。
荣安一向畏惧自己萧濯,此时也不知哪来勇气,不去管面色可怕兄长,只执著望向元衡之:“我只想知道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萧濯已是怒极,他即位十年以来,还真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违抗自己,没想到如今却是荣安开了先例,当下后一丝顾念也消失了,狠狠挥下手掌。
随着“啪——”一声脆响,荣安半边脸颊瞬间肿起,一旁侍卫也萧濯示意下禁锢住荣安,就要把她带下去。
萧濯强压怒气,对元衡之道:“小妹实顽劣,如今给元兄添了这么大麻烦,朕作为兄长,就代为赔罪,还请元兄不要放心上。”
元衡之神情复杂,回礼道:“陛下言重了。”
耳边传来荣安哭喊:“皇兄,你让他们放开我!”
萧濯倏然转身,喝到:“放开你做什么?继续给皇家丢脸吗!”
荣安犹不死心:“元衡之,你回答我!我只想亲耳听见你答案!”
青年微不可察沉默了一瞬,随即平静开口:“公主厚爱,衡之愧不敢当。”话虽然说委婉,但意思却是清清楚楚,一丝希望也没有给荣安留下。
此时御花园中寂静无声,只有荣安哀哀哭声迟迟不肯消散。
半晌,元衡之低声道:“陛下且息怒,公主只是一时未能想明白,只要陛下多加劝解,自然就能释怀了。”
萧濯应下,他此时已收敛了怒气,面色沉沉,心中想法半点也窥探不出。
顾绮年也是百味陈杂,她一贯不喜荣安刁蛮,觉得此女除了容貌一无是处,可是经历方才事情,心中恶感却散了大半,这并非出于女性天生怜悯,而是因为若是自己处同等境遇,是绝没有勇气如此直白表达出所思所慕。
这种想法也并非只是顾绮年一人所有,何简也喃喃道:“现我倒是没那么讨厌她了。”
发生了这样事,四人自然不好继续留皇宫之中,即刻就要告辞,只是萧濯一再挽留,言说他们若是现就走,必然会让天下人嘲笑皇室待客不周,四人这才答应多留一晚,明日天亮之后再离开。
翌日,四人离开之后,萧濯正殿内批阅奏折,便有一名侍卫通报而入,惊慌道:“陛下,荣安公主不见了!”
萧濯倏地站起,沉声道:“请国师前来!”
皇室成员身上都被施以秘法,能够由国师寻找到方位所,以策安全。萧濯屏声望着国师卜卦推演,终听到定论:“公主是往北方去了!”
燕皇眉宇间凝起可怕阴云:“来人,给朕追回公主,若有抵抗,只留着性命便是。“
国师不想他会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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