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这件事便由你做主。”帖岑儿双手搭上他的脖子,突如其来般亲了他唇侧一下。
“真是个木头!”帖岑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帖岑儿吓了一跳。
于此同时,他的右手扣住了面前人的手。
他沉吟了一下,认真望向她,“那可汗的意思呢?”
她倒是未曾想到这个将死之人还能暴起。
戳了戳姜直那带着血污的脸,她的心情却是极好,“带回去,好好儿养着!”
姜直原以为自己便那般死在草原上。
姜直不知如何作答。
“对、对不住。”他手中的羽箭一点点滑落下去,整个人也松开她往下倒。
猛地坐起身,他又尝试着让母蛊与子蛊取得联系。
他身体后倾,双手支在身侧吗,既想推开她,却又不敢碰她,一时间陷入两难。
这也就算了,那个女可汗屡次三番想要娶了自己。
“若是姜直尚未娶亲,便也罢了,只我早已有了家室,又如何同时辜负两个女子?”他微一歪头,下巴离开她的指尖,满目正色道。
姜直却是瞪大了眼,想要将她推开。
见他委实为难,帖岑儿这才收起戏弄他的心思,重新坐好,“放心好了。在成亲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不过,若是你愿意,我自然奉陪。”
她将黑戟石、养心草还有褐麻根等草药炮制后做成了指大的药丸。药丸入腹,褐麻根那独有的麻痹作用不止麻痹了子蛊,也让她的身体跟着倒了下去。
康仕诚原正睡着,忽的心口一痛。
他在跌下马时便将后背的那根羽箭扯了下来。后背的血流了一地,失血过多的眩晕让他想要闭上眼睛。
刚刚那个人居然说“对不住”?
莫不是个傻子?
“你说,这人有什么目的?结合这些部落,是想攻打李延广,还是想拿下骆城?”帖岑儿似是在思索,却时时刻刻注意着姜直的反应。
他原以为母蛊又在啃噬身体,正欲继续睡去,却不想心念一动,崔时锦体内的子蛊与母蛊之间的联系断了。
眼见着帐篷中的一应物事俱都被换成红色的喜庆之物,他苍白着脸再次坐起身,“可汗,在下家中已有妻子,怕是辜负了可汗好意。”
“有、劳、了。”时锦眨眨眼,眼中带了些对将木枝的不舍。
“那真是太好了,”将木枝将时锦上半身抱起来,“父汗虽然同意了你的提议,但康仕诚早晚会回来,你不若跟着尤远他们离开,免得被他再次抓住。”
不曾想,待得他醒来,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云中。
“可汗!”
眼见着姜直直挺挺跌下去,帖岑儿蹲下身,好好儿瞧了他一眼。
她随意摆了摆手,转过身去,“好了好了,逗你玩而已。既不做我夫君,我要你结草衔环做什么!”
“可汗莫要说笑了。救命之恩,直愿结草衔环以报……”他话未说完,帖岑儿面上便露出些厌倦来。
可那子蛊仿佛消失了一般,半点回应也无。
她这话直白大胆的紧,双眼又俏皮得眨了眨,直眨得姜直那原本苍白的脸色也跟着又红了几分。
待得视线落在帖岑儿身上,他才发现,自己竟暧昧抱着一个姑娘。
她颤颤伸出手抱了抱将木枝,“我、们,还会、再见的。”
将木枝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事不宜迟,尤远准备的马车便停在帐篷外面。
眼见着载着时锦的马车缓缓驶出纳达尔,将木枝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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