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幅样子,他又说:“疼了?那我轻点。”
白苜蓿:“……”
她眼睛一闭,心里默念起静心咒。
不要被带偏。只有带着黄色眼镜的人才会觉得是黄色。对,不过是很普通的对话罢了。没错,她可是脸皮超厚选手,要不然怎么会喜欢坂田银时那种废柴大叔?
像什么○○抖○○、还有什么○○人、甚至○○○○○○○她都能面不改色说出口,不过是口头占便宜罢了,呵,不痛不痒。
想到这里她露出强者的微笑,还没等笑容固定,腰部某处严重点的伤沾上消毒水的瞬间险些让她跳起来。
她麻了,人疼麻了。
在麻的时候,五条悟帮她简单包扎了下,伤口忌讳不透气,但也不能和脏衣服触碰,权衡之下只能用纱布隔绝一下。
啧,说到底还是吃了没有反转术式的亏。
看着那泛红微肿、边边还渗着淡淡血迹的伤口,五条悟有一瞬出神。他有多久没受过伤了?又多久不需要忍耐受伤后那较长一段时间时不时令人窝火的刺痛感了?
养伤总比受伤瞬间更具痛苦和折磨。
想到这里,他不复方才开玩笑的语气,声音无波动:“轮到后背了。”
少女配合转过身,一点点露出后背的伤。这下他也没心思去逗弄对方,无意间放轻手里的动作,但仍有些忍不住好奇开口:“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帮忙上药。”
“我为什么要拒绝?”白苜蓿莫名其妙,虽然她后面这个男人看起来很不靠谱,但免费劳役为什么不用。
暂时看不见对方的脸,不说话光上药又有点尴尬,她只得补充解释:“免费的膏药、免费的消毒水、免费的服务我为什么拒绝。”
是的,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诚如她说的那样,她很爱惜自己这条微不足道的命,所以她不会扭扭捏捏拒绝别人帮忙处理伤口,尽管有时候在别人看来觉得这样过于不矜持。
但矜持这类与尊严沾上边的东西,只限于无灾无痛的人才配拥有。
她不能受很重的伤,因为不能去医院,走医院的程序和费用向来复杂且贵,最重要的是——“查无此人”。
黑户又有什么在籍信息呢?去医院简直和跑去警局自曝自己身份没什么区别。
所以若真受很严重的伤,她向来是自我抹脖子,掐着濒死的条件被动出【请君勿死】。这个条件苛刻,必须是濒死,但也不能真是濒死,就比如若是方才在与一级咒灵对决中她没躲过而被咒灵撕得粉碎,那她也活不了。
如果可以,她真不希望触发这个被动技能,没人喜欢濒死前细细感受生命力流失的感觉。
但与咒灵打交道的小菜鸡又怎会不受伤?
受伤于她而言家常便饭,她自然知道不及时处理伤口的后果有多少。
感染、发烧、留疤、化脓……
刚开始她一点轻伤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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