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诡计得逞的微笑。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黎智安出现在夜色酒吧，真正的目的还是在他，而不是苏衡姝和杨幼安。
“就算你抓到了我又如何？”李维低着头，他甚至不愿意再继续看黎智安，经过了十年的时间，黎智安和记忆里的那个小小的女孩子实在是有了天差地别。
“既然当初说过要保护我，要照顾我一辈子，不是应该遵守诺言么？为什么要设计那一次的反叛？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黎智安的指尖划过李维的喉结，她的手掌就在李维的脖子边游移，只要狠狠心一用力，就能够掐住李维的脖子，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她只是静静地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等待着李维的答案。
“我累了。”李维并没有多说，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回答了黎智安。
黎智安的眼底神色忽地一变，就好像是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都被李维无情地搅碎了一般，她愤愤地转过身，留给李维一个优雅的背影，沉默着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几秒钟之后，门就被她重重地甩了一下，那声音在地底下的这一间建筑里不断地回响着，一下一下地就好像也是敲在了李维的心上。
如果黎智安十年前就死在了那场动乱里，或许现在，李维的心里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愧疚。
这一份愧疚被他深深地埋藏在心里已经很多年了，除了陆谨言之外，谁都不知道，就连陆熏然，第一次见到李维的时候都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跟在陆谨言的身边工作了几年之后又成为了他的秘书。
“黎明姐。”
黎智安才刚从地下室出来，客厅里那些百无聊赖正在待命的年轻杀手们便一个个热情地迎了上去，有一个人甚至拉着黎智安的衣袖说，“黎明姐，那个叫苏衡姝的女人长得好漂亮，你把她交给我，让我去杀她好不好？”
“猩红，现在还不到动手的时候。”黎智安拍了拍那个叫“猩红”的年轻杀手的头，就好像是在安抚自家胡闹的小孩子一般。
围绕在黎智安身边的这些少年杀手们最大的不超过十六岁，四个人各个都只是孩子而已，可是在他们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正常的少年人应该有的对于这个世界的希冀和光彩，更多的只有杀人的渴望。
这些少年杀手从一开始就是被当做杀人机器在培养的，而这些人正是出于黎智安所在的组织之手。
“那地下室的那个人呢？关了他这么多天，可以杀了吧。”猩红显然很不乐意见到那个被关在地下室里的人，虽然听说那个人是他们这些人的前辈，当年也是万里挑一的好手，可是那个人那天那么容易就被他给放倒了，就算是组织里一直传扬了多年的神话，那也是已经过时了的神话。
这种人也不知道一直留着做什么，还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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