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遭受万人唾骂,他要将他们踩入泥潭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他是重生的,在遭遇了上一辈子的种种不公平对待后,在那次要了他性命的爆炸之中重生。
这辈子的一切都如同上一世一样,可唯一的变数就是身旁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他胳膊的小兔子。
池白安白嫩嫩的脸很软,软到靠在靳燃的手臂上让靳燃觉得像是挨着一只成精的棉花糖。
靳燃尝试着将手拔出来,可池白安却好像一点儿也不乐意,将靳燃的手臂抱得死死的。
这下靳燃是彻底没办法了,怕用力过度会将池白安弄醒,只好在床边端坐着。
听着池白安浅浅的呼吸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副小孩子的身体,靳燃居然也渐渐放松的警惕,感到些许困意。
也不知是何时,少年的身体也渐渐倒下,重生以来长时间紧绷着神经的少年抱着软乎乎的小人儿沉沉地睡了。
松松看这着一幕,别提多欣慰了,这才刚认识反派大人一天就把人家拐上了床,他家宿主果然极具温暖反派的天赋。
老父亲欣慰流泪
他家安安果然是最棒的!
————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
床上的少年先一步睁开眼睛,在发现自己怀里有一团柔软的东西后,低下头。
回忆起昨晚,靳燃眉头紧蹙。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放松警惕过了?
上辈子,他活在牢笼里,危机四伏,哪里还能奢求安稳地睡上一觉,更别提是这样香香软软还带着奶味的被窝里。他为自己怀里的小人儿破例了太多次,甚至放下了紧绷已久的神经。
靳燃明白,他重生一世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可人一旦有了弱点,原本的坚不可摧便会瞬间倾塌。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靳燃想。
这次,靳燃用了点力气把手臂从池白安环紧的双臂中抽出,穿上拖鞋走下了楼。
床上粉雕玉琢的娃娃只是眉间微皱,樱红的小嘴微微嘟起,小手乱挥抱住了一角被子勉强当做替代品后又沉沉地睡去。
楼下。
池黎晟正在客厅中看着财经报纸,“小燃起的这么早呀?要在叔叔家吃过早饭再回家吗?”
靳燃:“不用了池叔,我先回家了。”
看见靳燃的状态,池黎晟也不好再说什么,简单嘱咐了几句路上小心就看着人离开了。
直到日上三竿,被窝里的池白安才慢慢醒了过来。
他闭着眼睛摸索着身旁的床位,发现早已经空无一人,这才睁开了迷茫的眼睛。
其实他是有感觉的。
在睡梦中,池白安总是觉得很安稳,被哥哥抱着睡觉很有安全感,睡得也特别香甜。
可是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被窝早已凉透了,自己是因为抱着被角不舒服才醒了过来。
明明以前不是抱着被角就是抱着玩偶睡觉的,怎么现在反倒觉得不舒服了。
松松:宝子,你这叫从奢入俭难。
这时丘南琴刚好进了房间,一番洗漱过后又将池白安抱下了楼。
在餐桌上,池白安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好似对桌上的美食都没了兴致。
整只小兔蔫蔫的,像是有两个长长的耳朵耷拉在脑后。
丘南琴摸了摸沮丧小人儿的脑袋,“妈妈的宝贝安安怎么了?怎么感觉不太开心?”
池白安用小勺子一下一下的挖着碗里的米饭,把饭从碗的那边舀到这边,又推回去,反反复复。
“靳燃哥哥今天早上是什么时候走的呀……”
池白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自带一点委屈的小尾音,听上去好像是在埋怨一样,像是新婚的夫人遭受了丈夫的冷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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