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抱着他放声狂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再度能开口说话。
“因为你今晚穿了长袍。”我揉着肚子虚弱地说,“你看,一个夜里走在大街上、从头到脚裹着黑袍子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某种亚文化族群。”我没有指出西弗勒斯漆黑长发、苍白脸色和独特步态更能强化这种印象。
西弗勒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就像嬉皮士?”
“哎呀,你居然知道嬉皮士!”我惊叹着点头,“就是这么回事。然后你又拿出了——咳,一根木棍——他们就更加确信你是个……呃,对巫术有喜好狂热哥特中毒者。”而且是陷入臆想难以自拔那一类。
“哼,愚蠢麻瓜。”西弗勒斯把他魔杖挥得嗖嗖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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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期旅行结束后,我们仍然用门钥匙返回伦敦,通过公用壁炉回到了蜘蛛尾巷。一进屋,西弗勒斯就把自己重重砸到客厅沙发上,用魔杖唤出杜松子酒和空杯子,惬意地啜饮起来。
我微笑着放下行李:“你简直就像回到天堂了。”
“说天堂未免过誉,但比起纽约那个人间地狱,这里确实是极乐之地。”西弗勒斯往后靠在沙发上,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懒洋洋地拖着长腔,“某些人对旅游热衷真是令人费解。”
“虽然在我心里城市景观比不上自然风光,但总有值得一看之处,我不过是趁着你公务之便……等等。”我瞪大了眼睛,“西弗勒斯,你到底为什么同意参加那个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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