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账房先生”而已,横啥?
满朝文武听了这话,除了这些不满的情绪之外,还有很多人,比如聪明人杨国忠,突然心中一动,这套活儿……也不难啊,虽然不敢说人人能干吧,也不是非王鉷不可……既然这样的话,我,行不行?
王鉷听了谢三郎近乎“呵斥”的疑问,再看满朝文武的表现,尤其很多中高层官员都在若有所思,顿时急了。
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天子面前的红人”,甚至在他王家兄弟都卷入了谋反案和长安武库大火一案,还能挺立在金殿之上,一脸傲然地承认他自己曾经盗卖过武备,就是因为这两千万贯。
在谢直面前没有底气,他认了,谁让人家谢三郎每年进献的数额,足足是他的五倍,他就算不想认,也不成。
但是,对于别人,王鉷可没有还没开口就认输的习惯。
他必须反击!
让所有人都在“两千万贯”之前知难而退,要不然,一旦所有人都觉得“我上我也行”的时候,他就成了“破鼓万人捶”了!
说白了,他必须保住“每年进献两千万贯的资格”,这才是他的立身之本,也是他的活路所在,没了这个,他啥都不是!
不过呢,满朝文武蠢蠢欲动,他却也不方便直接“呵斥”他们的“痴心妄想”,毕竟开口的还是谢直谢三郎,如果他不搭理谢直,反而和满朝文武“吵”起来,就谢三郎那“睚眦必报”的小脾气,一旦认定他王鉷拿谢三郎不当回事,必然不死不休!
所以,即便王鉷心中急不可耐,却也尽量平缓了心情,用一种最为平和的语气说道:
“每年两千万贯,自然,在谢中丞眼中不算什么,不过,却也不是随便来一人,就能办到的……
天下赋税,酒水专卖,茶叶专卖,这三项收入统合到一起,确实,很多时候都能达到两千万贯……
但是,那是正常的年份!
如果年景不好的年份,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说着,王鉷挺立在金殿之上,目光缓缓扫过满朝文武,看着他们的“蠢蠢欲动”不由得撇了撇嘴,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谢三郎,继续说道:
“天宝六载,江南大水!
天宝七载,关中大旱!
天宝八载,蜀中欠收!
天宝九载,岭南遇百年不遇的台风,颗粒无收!
须知,天下赋税,茶叶,酒水,都要仰仗天时的!
我大唐幅员辽阔,谁能保证每一年全天下都风调雨顺!?
一旦天时不力,粮食欠收,茶叶欠收,就连酿造酒水的粮食也要收影响,更不用说户部还要拿出积存的钱粮来赈灾,谁敢说一定能够保证按照正常年景那样征收赋税?
我能!”
王鉷一脸傲然,直面谢三郎,开口说道:
“王某不才,自从接任户部侍郎,又得天子信重,委派了酒水专卖、茶叶专卖的重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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