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灵,跟被烫了一下一样,“噌”的一声都蹦起来了,赶紧倒腾两步远远退开,这才长出一口气。
谢直一撇嘴,冲着牛佐吩咐道:
“拔刀出鞘!
按线巡逻!
逾此线者,死!
再有敢踩踏界线者,左脚踩,剁跺脚,右脚踩,剁右脚!”
牛佐多听话了,直接拔刀出鞘,瞪着一双铜陵大小的眼睛,看着杨铦直运气。⊙√八⊙√八⊙√读⊙√书,.2●≥
给杨铦气得,跳着脚在那骂!
“你他么盯着我干嘛!?你盯着我干嘛!?
不是让你巡逻吗!?
你他么怎么就盯着我!?
我告诉你,你别猖狂!
公主已经发怒了,谢直肯定落不了好,你以为你就有好是吗!?
嘿,你现在盯着我?
我一会还盯着你呢!?我一会就盯着你们主仆二人如常倒霉!”
牛佐根本不理他,就盯着他,见他就在原地厉害,硬是不敢上前一步,不由得撇了撇嘴,回头向谢直请示。
“三哥,要是胳膊过线了怎么办?砍吗?”
谢直一听差点笑出声来,故作威严地点了点头,“照砍不误!”
牛佐一听,嘿嘿一笑,大眼睛一瞪,“你刚才指指点点的,我没看清楚过线没有,你再指一个我看看?”
杨铦让这哥俩给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刚想开口大骂,却突然听过一声暴喝。
“够了!闭嘴!”
杨铦一眼。
杨洄。
咸宜公主的驸马都尉,弘农杨氏大观王房这一代的嗣子,大唐名臣杨慎交的嫡长子。
杨洄喝止了杨铦,端坐在马上,把目光转向了谢直。
“可是谢少府当面?”
谢直一看,怪不得人家能招驸马呢,长得真帅气,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身大红的袍服在身,更显玉树临风,就是脸色有点不太好……
“正是汜水谢三郎。”
“早就听闻少府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驸马过誉,不知道有何指教?”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人家杨洄的脸色已然恢复了正常,闻言之后苦笑一声,对谢直说道:
“不敢言及‘指教’二字,倒是又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少府应允。”
“何事?”
“还请少府委屈一下,向公主致歉一二……”
杨洄刚说完,连忙补充道。
“实不相瞒,公主正在花车之中啼哭,说什么亘古至今,也没听说谁家女儿家出嫁是以死开道,今天要是没有一个说法,她就绝对不下花车……
谢少府,我是想,咸宜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今日又是她大婚的日子,如此啼哭下去,实在也不是办法啊,不如请少府过去,致歉一二,杨某在一边规劝几句,不过是女儿家的小脾气而已,让她把这口气出了也就是了……”
谢直一听,差点气笑了,疯了吧你,哪来的这么大的脸?第一次见面就要我委曲求全,我欠你啥啊?
“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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