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桑九忙完就离开了。
简柯还想问她明天还来不来,桑九思索了一会儿,“还来,我明天应该是最后一堂课了,你也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
“我给你开工钱,你继续教我啊!”
“那你给我开一辈子工钱吗?你能开我也没有能教你的啊!”
简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是又觉得有点问题。
“我就先教你三堂课,以后我要是有空,或者我遇到你再教你吧!”
简柯虽然这辈子没受过什么苦,但是不妨碍他有一颗感怀人间疾苦的心。
一想到桑九这么力厉害的人都在温饱线挣扎,那颗忧国忧民的心格外躁动!
什么怀才不遇,中年失意,拖家带口的词都往桑九身上安。
一时间感慨万千。
“老师你的丈夫呢?”
桑九,“………”什么?丈夫?
“我那丈夫常年卧病在床,柔弱不能自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心冷性子也冷,一颗心都被这个无情的世界伤透了,终日郁郁寡欢,简单点来说就是带不动!”
“是啊,你要打这么多份工,也不能走到哪儿都把人带上!”
桑九,“………”你但凡有一丝怀疑我在胡诌,你就会发现,我确实是在胡诌!
但是简柯偏不,桑九孤身一人身兼数职挣钱养家还带三个孩子的观念,已经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
一个人就把桑九悲惨的一生回忆完了,甚至连中年穷困潦倒,孩子不听话不孝顺的画面都想到了。
简柯觉得桑九整个人就是个悲剧,偏偏桑九不对命运低头,依旧积极乐观开朗的努力生活。
桑九要是知道他这么想,估计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回到家时间还早,但是桑九却觉得屋子里有问题。
因为太阳已经西落,天边只剩下晚霞,往常这个时候院子里的灯是亮着的。
桑九慢慢退回去,多年来混迹危险场所养成的直觉让她警觉。
房间里,有两个人从楼上的窗帘缝隙往下看,看到桑九明明都快进门了,却突然退回去。
“大哥,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她一个女人能发现什么?办好我们的事情就行!”
楼下有人上来,“大哥,我们已经处理好那几个佣人老妈子了,楚砺在书房坐着呢,就等楚闻野回来了!”
他有点不放心,于是又问了他一直在问的问题,“大哥,我们这么干不怕得罪楚闻野吗?”
“怕什么?楚闻野只有一个人,雇佣我们的楚家其他的人,姚爷死了,要想投靠楚家,就得把这件事情办好!”
问的人不再说话,稳了稳心神,下去了。
桑九绕到后面,看了一眼周围,再等十分钟天色就完全暗下去了,屋子里面没动静,说明楚闻野还没回来,老爷子和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桑九拿出手机给楚闻野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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