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始终横亘心头挥之不去,今天终于是被他扳回了一城。
想法虽然幼稚,但他就是止不住那点小小的暗自雀跃。
“那你说……钱南依和徐年昊婚礼那天,你经过看见……又是怎么回事?”
玫瑰金细框眼镜后边,严素长睫颤了颤,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眸光闪烁了下,又问。
梁政勾唇,声音慵懒如飘动的纱幔:“就是……我在里面说的那么回事。”
严素抬眸,神情复杂地望住他。
“做什么?想不到我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对你图谋不轨?”修长指尖挑了挑她下巴,梁政失笑,笑声佻薄不羁,“那你一定是忘了,我们见面的第二天,你是在哪里醒来的。”
下意识顺着他的话回忆,想起他们第一天见面,是她让梁不欢叫家长来学校,而当天晚上,她没有回家,平生第一次大胆地独自去了酒吧,然后第二天,她是在……
梁政俯下身,惩罚性地咬了口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极其性感,“你是在我怀里醒来的。”
仿佛觉得咬一口还不够解恨,他又舔了下她耳垂,掐住她颤动的身子,又问,“那记不记得,醒来后我们做了什么?”
身后是坚硬的车,身前是男人炙热的胸膛,耳畔又是蛊惑人沦陷的热息,墨竹林凉风根本吹不走燥热,送不来清爽。
严素脸上越发滚烫,因为前身贴得太近,只能双手抵着他腰腹努力推拒:“我们根本没做什么,你别靠这么近……”
“撒谎!”梁政声色俱厉地反驳她,轻易拂开她推拒的手,索性双手绕去她背后,一手摁着她腰背往自己怀里送,一手捧起她后脑勺,直视她眼,勾起抹笑,“你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可就差点断送我们以后的□□。”
醒来就是一脚,可真是差点废了他。
“什么幸——”
严素被迫仰起头,听他说的话,觉得莫名其妙,正要反问,忽的,便被扣住腰狠撞了下。
到嘴的话瞬间卡壳,浑身血液直往脸上那巴掌大的地方冲,脑袋都缺氧空白了,吓得满脸呆滞,瞳孔扩散,回不过神。
梁政耍完了流氓,好整以暇欣赏着严素僵在他怀里、完全被吓傻了的可怜模样,揉着她的腰,低头亲了下她的小嘴。
他挑了下眉峰,风流又温柔地笑问:“记起来了吗?不是那种幸福,是另一种……”
“流氓!”
回神后的应激反应。
严素奋力一推,奇迹般将人推得后退半步,趁着这点机会,她连忙转身就逃,却还没多逃出两步,就又被捉了回来。
腰被掐住一提,下一刻人就坐在了车盖上,严素恼羞成怒,不停地推搡拍打,没拍几下,双手也被反擒在了身后,手动不了,身子还本能地扭动挣扎。
浑身气得哆嗦,严素嘴里不停嚷嚷,“你放开!”“梁政你放开!”“放开我!”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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