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而来。
靠!这花有毒!
红花的毒性极其猛烈,仅仅一瞬间他就动弹不得,火烧似的灼痛感遍布手臂,惹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这时,季晓光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就感到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一把捞起,轻起轻落间,便把他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晓光?晓光!”
沈连庭半蹲着探他脉搏,叫了几声没反应,伸手撸起他的袖子,就看到手臂上一片嫩红的点点。
“让老夫看看。”
专业人士老药师快步上前,单扫一眼季晓光手臂上的红点,便吩咐徒弟从药箱里取药,喂给他服下。
沈连庭见老药师神情自若,就知道季晓光中的毒并不严重,眼里的不安随即散去,静等他醒来。
只过了几炷香的功夫,季晓光便悠悠转醒。
他试着动了动手臂,没有刚才的刺痛感,但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流在身体里发散开来,脑袋发胀。
抬起眼皮,沈连庭正半跪着一手揽住他,见他清醒过来,似松了一口气。
一切发生的太快,季晓光没想到这小花竟然有毒,幸好老药师在身边,才没有让他体内的毒素进一步扩散。
但是,太尼玛丢人了。
一圈人凑过来围观,窃窃私语。脸上也是各种神态,样样俱全。
老药师还不忘科普:“此花惯生长在山谷中,花叶上涂满使人神经麻痹的毒素,只要及时服药,便不会伤及性命……”
好奇宝宝九皇子提问:“那此花叫什么?”
“花如其色,名为红艳艳。”
季晓光浑身滚烫,差点要在头上围起白毛巾唱民歌了!什么破名字!什么鬼!
他顿时气血上涌,似乎红艳艳的余毒上头了,隐约间仿佛看到玲珑得意的嘲笑,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虽然红艳艳的毒当场就解了,但却引起轻微副作用。季晓光连续发了几天的低热,有时神智清明有时却混混不清。
好像做了一场梦,梦中他飘飘浮浮,似是无根的浮萍,任凭摆布。
来来回回的折腾五日才逐渐好转。
醒来后他便听飞奴得知了两件事。
一是玲珑趁他昏迷不醒时往烹煮的药罐里下毒,被发现后闹了几日,最后迫于沈连庭的压力,老药师不得不把她送到霄云山下躲着。
季晓光听完就牙根痒痒,把他推下去就算了,居然还要二次下毒,我是抢了他老公还是怎么的。
然后还有第二件事情,老药师诊治时无意间发现,他脸上的疤痕不是天生的胎记,而是毒药所致。
飞奴边摸着下颚不存在的胡子,一边有模有样的学着老药师的语气:“这可是陈年余毒了,少说要有十年的沉积,这孩子能活到现在属实运气啊。”
季晓光下意识摸了摸脸,问道:“那老药师可说如何可以解毒?”
飞奴道:“老药师说他也从未遇到过此种毒,要解毒,可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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