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同行,漕运受阻,很多商贾怨声载道,此事不知俞知府可有解决法子?”
“这……”
俞仁恬有些惊诧的看了一眼朱棣,随即便是连忙起身,满脸惶恐。
“还请殿下恕罪,此事下官从未听说。不过,还请殿下放心,下官回去定然派人详细调查,尽力解决。”
郭安直接瞪大眼睛看向这位俞知府。
而朱棣的神色直接冷了下来,“俞仁恬,你是觉得本王在诓骗你?”
俞仁恬脸色一白,连忙起身行礼求饶道:“殿下恕罪,下官绝无此意。
只是,河工、水利之事,一向由府衙同知、通判负责,下官对通惠河水利之事,也不甚了解。”
朱棣脸色一肃,扭头朝着一旁朱亮喊道:“速去将北平府同知、通判给本王召来。”
“是,殿下!”
朱亮应了一声,又快步走了出去。
朱棣冷哼一声,自顾坐在椅子上,慢慢品着茶水,理也不理俞仁恬一眼。
对此,俞仁恬只能低着头,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心中对于燕王朱棣这般举动的目的,已经猜想了十数个可能性。
一直等俞仁恬双腿站的有些麻木,额头已经开始往外冒汗,北平府同知赵节与通判党复中终于赶来。
“下官北平府同知赵节参见燕王殿下!”
“下官北平府通判党复参见燕王殿下!”
随着两人见礼,朱棣这才微微抬起头。
“今日,咱将尔等二人召来,乃是因通惠河水文下降,影响漕运一事,不知尔等二人可有何良策?”
赵节与党复两人都不由一懵,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侧的知府俞仁恬。
可惜,只是看到满脸苍白,额头还一直冒汗,神色僵硬的上官。
这让两人心中更是一慌,难不成是燕王要借此向他们问罪?
可是,他们自从上任以来,除了接受过几个下官的到任规、炭敬、年敬、门敬,还有一些妆敬、文敬之外,也没贪墨过啊。
难道,是自家衙门内有不开眼的得罪了这位燕王殿下?
不过,想归想,两人还是急忙回道:“回禀燕王殿下,自元末以来,高梁河、卢沟河、金水河上游一些权贵与僧庙私自引渠灌溉农田菜地,导致进入通惠河的水流便日益减少。
而今,每年冬春两季,南方而来的漕运货船都是在通州张家湾停靠上岸,不再进入北平府。”
朱棣冷声问道:“本王问尔等解决良策,尔等给本王说这些干甚?”
赵节与党复两人脸色一急,“回禀殿下,通惠河漕运自古便有此种不便,下官也无办法啊!”
“没有办法?好一个没有办法!”
朱棣冷哼一声,“父皇任尔等为北平府知府、同知、通判,皆为北平府父母官,结果尔等竟然如此尸位素餐?”
“殿下息怒。”
通判党复一颤,想起他之前与一些官员聊起通惠河之事,连忙说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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