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各怀鬼胎。
年轻公子暗暗叫苦,但此时也只能如实回答,名字什么的,一查就一个准,他若弄虚作假,那绝对就会和躺在地上的这位仁兄一样脑袋搬家。
他咬咬牙,道:“回禀武安公,晚生郑胜之!”
李诺张了张嘴,心中哭笑不得。
这名字……
还真是棒!
“郑胜之?”
他淡淡道,“你这名字,应该是寄予了你父母的浓浓期盼啊。”
郑胜之憋红了脸,苦叹道:“哎,家父家母的心自然是好的,不过不瞒武安公,这名字,可是让我出了好些洋相……”
“哦,为何?”
“因为……胜之……不武啊!”
郑胜之自嘲笑道。
在睢阳书院,同窗们可是一直笑话他的名字。
他也反抗过。
但没用。
以他的身份能进睢阳书院学习,那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李诺笑道:“本官问你,你和长安的郑驸马有什么关系?”
郑胜之急忙摇头:“武安公千万别误会,此郑非彼郑,小子寒门出身,祖上五代都是土生土长的农人,可攀附不上郑驸马的关系。”
此事必须说清楚,千万千万不能攀关系。不然武安公回了京城随口一说,而郑驸马却不认他这个穷亲戚,那他的下场绝对相当凄凉。
地上仁兄的血,都已经凉透了呢。
前车之鉴!
“嗯,那你回去闭门读书,若敢再出来瞎闹,本官便治你的罪。”
李诺摆摆手,示意这个郑胜之回去。
“多谢武安公手下留情!晚生一定不辜负武安公,今年春闱若不能榜上有名,晚生就绝不踏出家门一步!”
郑胜之万分欣喜,站起身,对着李诺长长一鞠躬,这才转身离去。
他跪下的膝盖,弯下的脊椎,终于又直了起来。
场上其他人见状,也以为武安公也赦免了他们的罪,便准备起身离开。
却见李诺脸色一沉,喝道:“放肆,本官何时叫你们起来了?”
轰!
一股威势如泰山一般压来。
众人只觉窒息,刚提起的膝盖,再一次和大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李诺冷冷道:“来人,将打伤总督府侍卫的人押入天牢,任何人都不得探监。其余人等,各赏十大板子,不得用文力抵抗,否则,本官亲自动手!”
“啊,不要啊!武安公饶命啊!”
“武安公,我们再也不敢了,念我等是初犯,就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众人痛哭流涕,凄凄惨惨戚戚,仿佛死了爹妈一样。
十大板子,可不是那么挨的。
这不用文气抵抗,那绝对就是皮开肉绽了,没三个月休想下床。
更何况,身旁这群侍卫那可是虎视眈眈,恨不得要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啊。
“正是念你等乃是初犯,本官才手下留情了。否则,尔等此时焉能有命在?”
李诺冷酷无情道。
随即大手一挥,让侍卫动手。
侍卫们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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