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听曲儿……庆阳应该看不上这三位。我们这位公主,从小就饱读诗书,热爱诗文,就怕她会被李子安那张嘴给迷住啊。”
楚望嵩撇嘴不屑。
郑潇泽自然有不同的看法,道:“汝这个是关心则乱。李子安那首诗很明显是以前的存货,骗骗旁人可以,又岂能骗得过吾这双眼睛。汝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多准备各方面题材的诗词,到时候,文会上一鸣惊人,还怕不能抱得美人归?”
楚望嵩大笑:“那就借汝吉言了。不过这个李子安还是不能放过,看着就来气,郑兄可有好法子除之?”
“李子安目前还杀不得,陛下刚让他去刑部当值,虽只是小小狱卒,但若杀了,那便是不给陛下面子,不过小小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
郑潇泽胸有沟壑道。
“哦?计将安出?”
楚望嵩身子超前倾过去,有些兴奋。
郑潇泽娓娓道来:“不日前去了相国寺吃斋念佛的陈夫人可是很护这个弟弟。现在被李子安拿了天牢,只需只会她一声……”
“嘿嘿,好主意!看看李子安能不能挡得住这只母老虎吧。”
楚望嵩大喜。
他倒也见识过这位陈夫人的泼辣。这种蛮横的妇人一旦闹起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郑潇泽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李子安和你大伯也算同生共死过,伱这么对他,万一被你大伯知晓,可逃不过一顿毒打啊。”
楚望嵩面色不悦道:“镇南伯是镇南伯,我是我。再说了,镇南伯这个世袭爵位,却轮不到我来坐。原本家里还安排我去边关当个守备,但那有什么意思?我自是拒绝了,这些年可是沉下心来念书,若能考上进士,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不过最好的法子,还是成为庆阳的驸马,这便一步登天了。”
“陛下太小气了,授予勋爵太难了,除非能立下大功。只是北边两界山可不是人呆的,还是长安舒服啊。”
郑潇泽装模作样道,心里则是浮现起浓浓的嘲讽。
他只是一直在利用这个楚嵩罢了。
无勇无谋,就这?还想迎娶庆阳公主?
做梦!
……
言归正传。
李诺哼着小曲儿,骑马漫步在夕阳下,丝毫不知长安城好些人都在算计他。
当然,李诺也不在乎。
能用拳头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儿……
拳头解决不了?
那就祭出【剑符】。
【剑道三品】全力一剑之威,应该能唬住大部分人了。
城西。
离他这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只隔了一个巷子口的地儿,也是搬来了一户新人家。
当然,说是新人,其实是他的老相识了。
紫鸢和侍女红颜来了长安,便买下了这处宅院安家养老。
“小姐,我们真要住这里吗?”
红雁给紫鸢递过两张崭新的对联,委屈巴巴道。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初来乍到的,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里不好吗?粗茶淡饭,亲力而为,却胜在自由。以后我们的命运可以自己做主了。”
紫鸢站在小凳子上,踮起脚,贴着门联。
虽然不是过年,但新房子嘛,总要贴上对联,沾沾喜气的。
红雁撇撇嘴:“好吧,我听小姐的。”
“你也别委屈,等安定下来,我便为你说门亲事,也让你当一会少奶奶……”
紫鸢贴好对联,便从凳子下来,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
“小姐!”
红雁嗔怒。
其实这样的日子,挺好。
虽辛苦了些,但再也不用以色事人。
倒是自己的命蛊被杀,若不回巫地让大巫重新培养一只命蛊,她估摸着也就两年可活。
不过一想到巫地的可怕,她宁死也不会再回去。
紫鸢笑着笑着,笑容却凝固了。
视线掠去……
夕阳下。
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骑着高头大马,就这么消失在了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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