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或是走得太慢了些。
“何堂算是你的故人吗?”
“算是吧。”江意不想跟她提到何堂。
“因为他,你才得到这份工作的吗?”这一个问题更加犀利,杨媛一针见血,她的天赋之一是迅速找到重点。
江意没有被这个问题刺痛到是假的,就算她工作努力、表现突出,但她的原罪似乎就是,是何堂给了她这个机会。
江意想说,难道你找工作不找校友套近乎吗?高考才仅靠分数说话,找工作时,除了专业能力,为什么不能力所能及地拥有身边所有的资源呢?
她就算一开始靠了何堂,那她的后期努力,要被抹杀吗?要被一句暧昧的“跟了这么厉害的老板”来暗示她在靠男人吃饭吗?
不过江意知道说得越多,错的越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需要杨媛了解,她也不在乎杨媛的误解。
江意只是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对啊,能靠男人为什么不靠男人呢?”
在杨媛面前,就别凹“独立女性”的架子了,指不定她在心里骂她bitch了。
面上友善得体的谈话已经是最大的尊重,大多数群体间都是内心真诚地互道傻逼。
杨媛被她的回答搞得哑然失笑,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靠男人也能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那你可真是命好,我就没有这个命了,只能靠自己打拼到今天。”杨媛感叹了句。
她似乎陷入了感慨人生,“我原生家庭很穷,不能给我任何帮助,我考上东大时,才觉得,自己有了点希望去改变命运。”
“那你的确做到了,你很厉害。”江意这句是真心的。
“说起来,何堂也是改变我命运的人之一吧,如果当初没有出国留学,本科毕业的我不会接到母司的offer,更不会有了现在做职业经理人的机会。”
江意皱眉,“如果你想说,是他资助你去留学,你们还有我不知的往事的话,那你就别说了,我不想听。”
她说完就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
“你不知道吗?是他妈妈的基金会,资助家境贫困的大学生出国留学,他帮我争取了名额。”杨媛说的口干,喝了口苏打水。
“哦,他是挺善良的,大学同学,还是同班同学,关系这么好,帮个忙是应该的。”江意说完自己都想笑,从不知何堂如此热心肠、结善缘。
不过她也无权去问何堂这件事,这是他的过去,与她无关,她犯不着操心。
江意喝完酒杯中的最后一口香槟,将酒杯放在旁边的桌台上,“对不起,我去个卫生间。”
每个人拿到的牌是不一样的,杨媛将自己的一手烂牌打好了。
上大学时,江意拉着何堂打德州扑克,她每次输了,就要抱怨自己的运气不好,没抓到好牌,只是手气差脑子糊涂才打错了牌。
何堂当时就跟她说,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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