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就像一对把孩子扔家里、偷偷出来约会的父母…”
说着说着,突然噤声。
她虽然年纪小,却也明白于观厘爱趴她肚腹上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他很想要小孩,现在就很想要。
岁好闪眸。她很爱他,但确实仍旧做不到,在学业未成,年纪尚小,就为他怀孕生子。
孩子这种话题,她不该提的。
岁好转移话题:“想不想去操场里面转一转?”
于观厘牢牢看了她一会,道:“不想。”
男人有一张清俊脱俗的面庞,却说着不能让第三个人听见的话,露骨,直白:“想回去做。”
晚上,岁好还在洗澡时,于观厘坐在床沿出神。
他可以不把谢子纯这个人当回事,但谢子纯的话却确确实实打破了他内心的平静,莫名就勾出了一丝早先没有的慌乱。
于观厘深吸一口气。
岁好从浴室出来,他偏头注视着她。
岁好对上于观厘的目光,一愣,他眼里全是外露强烈的占有,随着她走近,那抹浓郁又渐渐化雾,慢慢散去,待她到跟前时,一双眸里只剩下让人沉溺的温柔。
他搂她在怀里,埋她身上,轻笑着,似乎是在开玩笑:“要是你再大四岁就好了。”
大四岁,现在就能够结婚生baby,无论是婚姻,还是孩子,都能让他们之间能够尘埃落定下来。
第二天早晨,于观厘在衣帽间换西装上班时,注意到昨晚的挎包还在,想起她昨晚说的话,他停止上袖扣,走过去,伸手拉开了她的包。
他想看一下剧本的内容,开完包,却发现,昨晚她上课的教材还在,但没有那几叠剧本。
岁好出门时,于观厘扫过她背后看起来略微沉甸的包,问:“今天课很多吗?”
课表上只有一二节。
面对他的突然询问,岁好疑惑“啊”了一声,又乖巧回:“快期末考了,下午约着和方溪她们三个去复习,就多带了些书去。”
于观厘点头轻嗯,顿了片刻,突然提议:“下午来东实吧,在我办公室复习,下了课我让路茗言来接你。”
要是在半个月后,岁好肯定点头十分愿意去,但她还想着要给他准备惊喜,便撒娇讲:“毕业典礼马上就到了,舞蹈社又要忙了起来。”
她拿手指绕着他胸膛打转,嘟嘴卖萌:“我发誓,这次绝不会再出现和上次一样的状况,我这次绝不上台跳,但是还要时常帮着他们排舞,就先不去东实了,好嘛…”
“于董事长,”岁好许诺,“到了暑假,能不能给你的直系学妹一个到东实去实习的机会?”
这就是在交换条件了。于观厘低头看着窝在怀中的岁好。
人不是不会动不会跑任意摆弄的玩具,人还有自己的思想,她不可能分毫不差地按照他的想法做事。
他终是点头同意。
于观厘到公司以后就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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