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回里有两回都是如此,这还不够说明事实吗?只能说纪师弟第一次月考的的确确是撞了大运了吧!”
“不可能!”钟秀才斩钉截铁:“纪师弟的学问我了解,绝不可能只是如此!”
那人顿时不高兴了:“钟师兄既然如此断定,不如直接去问问夫子!”
钟秀才不理他,拿过纪温的考卷看了起来。
考卷上被朱笔圈出了多处,但均是些无伤大雅之处,算不得什么失误,
反复看了数遍,以他的眼光,除了作诗部分的确不太出彩,其他部分堪为上佳,尤其是这篇策论,自己都自愧不如!
这样的考卷,究竟是如何被压下的?
钟秀才苦读多年,并非一心只读圣贤书之人,他在脑中一个转弯,很快明白了过来。
又见纪温一派从容,便猜到他定早已心知肚明。
避开众多学子,钟秀才这才问道:“难怪纪师弟从不在意考试结果,想必纪师弟对此结果早有预料,可便告知究竟是哪位夫子?”
“并非在下刻意隐瞒,”纪温渐渐蹙起了眉头:“钟师兄若是知道了,百害而无一利。在下不愿牵连师兄。”
可即便纪温不说,钟秀才又何尝猜不到?
每回月考的考卷都是诸位夫子和两位训导共同批阅,每人批阅完后再交由下一人,绝不会出现遗漏错评的情况。
能连续两次故意压下同一人的考卷,整个县学能做到如此的不外乎就那一人。
得罪了教谕,钟秀才也无可奈何。
沉默半晌,他开口道:“其实除了县学,师弟还可以考虑各大书院,它们均由大儒所建,虽比起县学来,路途遥远,束脩也高出不少,但对纪师弟而言,或许是极为不错的选择。”
书院?
原来这时候竟然也有书院了吗?
纪温还是头一次听说。
不过,他在县学还有未尽之事,短期内还不能离开。
他笑着谢过钟秀才:“多谢钟师兄,有机会在下定要好好考量一番!”
钟秀才满心以为纪温回去便会打听书院之事,或许不久便会离开县学了。
可直至等到八月,这期间又经历了一次月考,纪温也依然毫无动静。
七月的月考毫不意外的,纪温的排名稳稳吊在尾部。
县学的学子们已经认定这便是纪温的真实水平了,比起县学第六名,还是如今的第二十二名更符合他们对纪温的想象。
李知新看在眼里,内心诡异的松了口气。
对于纪温这位十岁的秀才一入县学便将他超越一事,李知新始终无法接受,更难以接受的是在此之前自己还大言不惭的说了好些话,以至于久久不敢见人。
可倘若对方只是偶然一次运气好,那一切问题都不存在了。
只是这数月以来他与纪温关系已然疏远,也不必再强行凑上去。
八月初,来自各个县城、村里的学子纷纷**到府城参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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