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能接受知焕那个小鬼头。
二人总是结伴而行四处乱走,他无法,只能由着。
这日在临渊殿办公之时忽传来两道消息,其一“小娘娘被人打伤”,其二“谢成欢被擒拿”。
当下他公事都无心处理,火急火燎地赶回北妄,在看见榻上睡得香甜且毫无半分伤势的人后,瞬间悟懂了这来龙去脉。
有些哭笑不得。
可谁叫这是位祖宗呢?
赵玺之与谢成欢该是还有些悄悄话要说,他暂且不去打扰,就坐在榻沿望着她。
这女人并不美,但顺眼。外表看似柔弱,实则骨子里倔得很。心也狠,为了过得舒坦宁可忘记所有。
他因此七情六欲尽数被勾了出来,其中妒火与怒火最甚。也正因如此,他逐渐发觉自己与旁人别无二致。
守人的途中有事去了趟临渊殿,夜归时撞上一出绝无仅有的美事。
她身着红衣,于昏黄朦胧的光芒之中向他走来,好似一场梦。
明知是美人计,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随她入了寝房。直到她主动褪衣的那一刻,他振奋的心顿时沉落低谷。
有目的地投怀送抱最是令人伤痛,被她抱着吻住时他尚存希冀,可当那句话出来后还是彻底意冷心灰了无兴致。
简言试探几番发现她心里似乎还向着谢氏兄妹,为彰显大度还是允她去会见谢长亭。
那夜他没睡,在自己寝宫后院练了整晚的剑。
(四)
翌日,他命人给她配了一套极其精美的衣饰,派心腹驾驶马车送她去尸魂界见谢长亭。
强烈的自尊心多次暗示自己不可前去叨扰,只是终究抵不过自己那卑微的情与爱。
门口撞见二人相拥时他僵在了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想转身离去却发觉自己无法挪动半步。
出乎意料的是,她最终选择走向他,握住了他的手。
那一刻,他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那魔头朝她身后挥刀之时,他全然忘了思考,只知道飞身上前替她挡下那一刀。
她哭了,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为他哭。记忆也随之恢复。
本该是件值得欣慰的事,可身体传来的阵阵无力感教他心间悲凉。
视线渐渐模糊,呼吸渐渐缓慢。
他记住了她,她亦记住了他。
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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