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系上腰带。
佩玉不敢说话,赶紧退到门外知会福山一声。
“别嚷嚷了,爷在这里呢。”
猜到这三人方才在屋里那样箭弩拔张的氛围,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佩玉胡乱找了个由头,把刚回后院来的那一众丫鬟婆子全支走了。
片刻后,程显先走了出来。
福山看清出来的人是谁后,说话都打了结巴。
“程,程爷,奴送送您去前头。”
“不必了。”程显理理衣袖,“我自己过去便可。”
言罢抬脚离去,福山没敢多言,看向佩玉的目光带有试探。
你确定……咱们爷和程爷,月牙儿姑娘,在一间屋子里面?
佩玉还未来得及说话,见少爷走到门边,猛地关上了房门。
二人被这声音吓得打了个哆嗦,赶紧退的远远儿的。
屋内
关好门的言珩,转过身捏起她下巴,眼中怒火带着绝情。
“你对爷不贞,爷留你何用?”
他眼神要吃人一般,沈清月不敢答话。
“爷既然断不了你这念想,干脆就断了你的命,好叫你再不能偷人。”
五指缓缓抚上玉颈,言珩气到理智丧失,此时此刻是真打算要这样做。
他。
她觉得脖颈一阵发寒,“奴婢知道错了……”
“你上次也是这般说的。”言珩抱起她丢到床上,俯身压过去。
他要操哭她,干晕她,然后亲手了结她。
沈清月怕死,看出他的意图后,忙哭着哀求,“爷,奴婢知道错了,再不敢犯了。”
扯掉女子衣裳丢在地上,少年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腿间游离,“爷不会再叫你有下次了。”
在触碰到她腿根处时,言珩身子僵住。
自己从寿宴赶来时,程显与她衣衫未曾全解,自然来不及做些什么。
可她身下,那再熟悉不过的欢爱后的痕迹,从何而来?
她竟然背着自己,不止一个男人?
宛若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冷的言珩牙齿打颤。
“这次是谁?”他疯了一样,从床上拎起她逼问,“你到底爬了几个男人的床?除了程显,
还有谁?!!”
肩头被他捏的生疼,沈清月想要掰开他的手,“爷先放开奴婢……”
言珩望向地上的衣衫堆里,露出了天青色的锦帕,两块糕点滚落在旁。
他伸手捞起那一看便知是男子所用的锦帕,目光触及左下角的正楷小字时,瞳仁骤然紧缩。ōцSцGê.cōм()
“陈珃,竟是他,是他……”
一日之内,被自己的女人和好友背叛,言珩猛地扼住她细嫩的脖颈,眼中血丝蔓延。
“爷现在就杀了你!”
呼吸被掐断,沈清月憋的满脸通红,挣扎着看向眼神凶狠的言珩。
他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也罢,她索性不再挣扎,心下存了一丝希望。
说不定,在这里死了就能回家呢。
言珩看她归于宁静,莫名想起了二叔临终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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