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
“爷别忙着生气。”沈清月忙安抚他,“奴婢是想着来找爷的,这不半道上,正巧遇见了世子爷。”
“正是巧合。”陈珃帮她开脱。
言珩不与她在大街上吵嘴,看也不看程显一眼,只对世子爷说了句家中还有事,领着沈清月回府了。
“世子爷是半路遇上的,那程显呢?”言珩攥着她手腕,“你是还对他未死心?”
“奴婢从不敢起心思,哪里来的死心一说,爷真是会冤枉人。”她扮着委屈,“那黄记铺子是显爷家的,奴婢是正巧在铺子里遇到了显爷。”
“正巧正巧,怎么天下巧合的事儿都让你碰到了?”言珩说着,抬手解女子腰间的银线荷叶腰带。
“可这本就是赶巧了。”体内残留着陈珃留下的痕迹,沈清月怕被他发觉,伸手去推他,
“尚且不到酉时末,爷莫做那荒唐事儿。”
“爷干过的荒唐事儿多了。”
“方才不是还说要去给老太爷请安?咱们回来再继续,爷看成不成?”
“请安不在一时片刻。”言珩总觉着她心里藏着事儿,把人按到床上,三下两下扒掉了衣
裳。
沈清月拢紧双腿,无论如何都不从他。
“爷,算奴婢求您了,这若是传了出去,奴婢少不得挨板子。”
“有爷在,谁敢?”她越是反抗,言珩越是不安,蛮横的分开她两条纤腿,目光触及女子身
下水汪汪粉嫩的肉缝,夹杂了不少白腻的浊液。
那一点点的猜疑,竟真真儿的在了眼前,宛若被人当头一棒,言珩浑身气血逆流。
“这是什么?”他气的唇齿发颤,指间的星星点点的浊液像是火一般,刺的他生疼,“你告
诉爷,这是什么?!!”
沈清月见势不妙,转身要逃,被他掐住手臂死死按在床上。
“你背着爷和程显偷情?”言珩双目通红,“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你如此不顾私德,当真以为爷不会把你浸猪笼?”言珩气疯了,恨不得立即掐死她。ōцSцGê.cōм()
沈清月被他眼中的掺杂着血腥的怒意吓到,逃是逃不过了,未免他真要将自己浸猪笼,赶紧
低头认错。
“奴婢知道错了,爷饶了奴婢吧……”
女子杏目含泪,黑白分明的眸子盛满了柔情,望着自己。
言珩摸向她颈间的手停在半空,半晌,将她一把推下床。
“滚!滚出去!再别出现在爷面前。”
沈清月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拢好衣衫出了寝屋,听得身后砸杯摔盘子的声音。
佩玉在门外,心惊胆战的看着她出来,“怎么?爷打你了?”
沈清月摇头,脚步缓慢的回了下人房。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言珩,这回是真动怒了,发了整晚的脾气,谁劝都不听。
他只觉得自己一片好心喂了狗,竟养了只白眼狼。
想掐死她又下不去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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