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鼓吹慕华宁应效仿古代明主尧舜的举措,将教主之位禅让给年富力强又功勋累累的养兄弟。
慕华宁还动摇了。
惜,他们遇的不是慕清晏那淡泊无欲的父亲,而是阴鸷雄猜冠绝天下的慕东烈。
素来沉默孤僻的次子提出要代替长兄继承教主之位时,慕晟都觉得是笑话,还劝慰小儿子别着急,老父亲还能撑一撑。
慕东烈没有多费唇舌劝服父亲,他一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次日,正一众长老护法与养子等教大佬在慕晟病床前扯皮时,半身染血的冷漠少年提着两颗人头来。他将包袱一抖,两颗头颅滚落众人脚边,正是养子身边叫嚣禅让声音最大的两位心腹,亦是七星长老的两位。
“他一人杀了两位长老?才十二三岁!”蔡昭大惊,“是不是时的七星长老本事不大啊。”
慕清晏没好气的戳了下她的脑门。
时慕晟的病床前立刻乱成一团。
谁也没想到,小小年纪的慕东烈修为已然如此惊人,而且全然无人知晓。
按照离教教规,教众不自相残杀,哪怕有叛教径或触犯了教规,也需得到令旨才能动手,不自诛杀。
阖教下,只有一人以例外,就是教主本人。
如今,慕东烈无缘无故杀死了两名七星长老,摆在慕晟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按照教规来惩处小儿子,要提前传位给他。
慕晟然选择了后者。
“那位养子就这认命了?”蔡昭有点不敢置信。
慕清晏神情复杂:“从后来的记载来看,那位养子非存心谋权之人。在慕东烈教主掌权初期,两人虽有争执,但也是事事为公。等到后来,他更是忠心耿耿,不知多少次为慕东烈教主冲锋陷阵死而后已。”
蔡昭颇是感慨:“唉,所以说嘛,野心都养出来的。要是令尊也跟慕东烈教主一样,说不定聂恒城……”她摇摇头,“不对,聂老狗从祖父没成婚时就开始算计他了,决计包藏祸心很久了。”
慕清晏没有说话,心流过些许不易察觉的微妙情绪。
蔡昭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抬头道:“就没人怀疑慕东烈教主能为了抢夺教主之位,谋害了自己的兄长?”
慕清晏摇头:“起初的确有这样的风言风语,但后来慕东烈教主说退位就退位,抛下滔天权势与教主之位说走就走,显然不是贪恋权位之人。”
蔡昭想了想:“他一走了之后,继任教主的就是他兄长之子了吧。”
慕清晏:“不错,正是第六任教主慕嵩。他继位时才十七岁,好在他叔父留下的心腹俱是忠勇之辈,教未出乱子。慕嵩教主对慕东烈教主极是敬爱,孺慕之情堪比父子。”
“看出来了。”蔡昭笑出声,“他将慕东烈教主的得位经过记载的跌宕起伏,栩栩如生,堪比市面最红火的话本子了。”
慕清晏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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