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从容和无惧打破。
泪水是软弱的表现,他不是为陈澈,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对命运的一次妥协。
他还不够强大,强大得拥有绝对的力量,强大得掌握和改变命运的每一个细小齿轮。
东方御环着少年,几个起落,回到本来用来囚禁少年的‘潜龙殿’。
他戾气在胸口不停翻滚,把少年重重地丢到木床上,开始撕扯着少年素白的衣袍和长裤。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天天抱着少年入怀,不可能不动欲念,只是他内心还是有一种情结,希望能与少年互立心誓,结为伴侣,再举办礼俗,享受洞房花烛夜。
他也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能接受所有物身体的不纯洁,已经是最大的包容。而今天他发现,自己错了!少年内心情感地偏移,对他才是最不能忍受的背叛。
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如果只要一副躯壳,早将少年炼成傀儡,用得着一再破例的纵容将就。
凭什么那个男人能得到少年的倾命以护,低声以求,难道就因为先遇到少年?难道因为跟少年有过肌肤之亲?
东方御没发觉妒恨之火影响了他的整个思维,本能想掠夺,占有,蹂躏,让少年的身体,心灵都被他填满,小嘴喊着他的名字,哭泣求饶。
他逮住少年的小腿,往床边一拖,俯视着早已看了个遍的玉白娇躯。一边脱去自己的衣物,一边用力戳揉着少年的肌肤,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怒气让他的*高涨。
本来表情一直木然的少年,突然挣扎了起来,撑着身体直往后退,嘴里嚷嚷着:“走开!走开!”
少年眼里的厌恶之色,让东方御本来就愤怒的情绪,烧到了极点。他根本没心思用什么术法,跨上床一手钳住少年纤细的脖子,狂吼道:“你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敷衍我,你该死!”
林疏阑最早打算是引诱东方御欢爱,得到其阳元,既然对方现在主动,他应该顺势而随之,但是,他心里抵触这种强迫性的欢爱。也许是以前的经历,他在几万年的过程中,他从不强迫别人,更不喜别人强迫自己。
所以,对于东方御强势地肆虐,他下意识地反抗。
气喘不过来,林疏阑扯了扯嘴角,欺骗?敷衍?简直可笑,听太多自以为是的指责,这只情商为负数的狗尾巴龙是之最。
东方御看着少年的眼睑缓缓合上,气息渐弱,嘴角还带着嘲弄的笑容。他想起这几天来,少年在他怀里撒娇,躺在他腿上嫣笑,手掌如触电般的往后一缩。
少年缓过气,急喘着咳嗽,神色虚弱,东方御有些慌张地用灵力帮少年顺气。
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冷,就是因为他毫无原则的一退再退,才让少年有的放矢。
“从今天起,以后你属于我,只属于我。”东方御心一横,强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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