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受到损害。
“小阑,你怎么说?”魏铭海转头问正爬在窗边,逗弄一只不知从那飞来小鸟的少年,如果少年很生气,他定要为其讨回公道。
“相信雷少将会处理好此事。”少年没回头,随口答道,把手一摊,鸟儿颇具灵性地跳到他手里蹦跶。
“雷少将一言九鼎,那就这样,我们回s海吧。”陈澈做人向来圆滑,衡量利益,其实也不愿事情闹大,动一发牵全身。
林疏阑抬手让鸟儿飞走,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藕色羊毛大衣穿上,回军区后,他早换下了华丽的西装礼服。
他转身缓步走向门口,淡淡地说:“既然来了n京,就游览一番吧。”
“疏阑,今天是大年三十呀。”陈澈愣了一下,提醒道。
“那又如何,我想到处看看,你们都忙,各自先回去吧。”
对于少年的任性,魏铭海早就习惯,用宠溺的口气说:“小阑想去那,我都陪你。”
陈澈瞥了魏铭海一眼,马上接口道:“过年本来就是放松自己,疏阑,我们约定一起过年,你到那,我亦相随。”他这样说,有意对魏铭海透露,自己提前和少年说好的,让其知趣。
魏铭海根本不卖账,当听不懂,起身跟上少年。
陈澈心中不悦,但还是没说什么,站起来礼貌地和雷岳点点头,快步追上已踏出门的少年,琢磨着如何能和少年单独相处。
玄武湖上五龙堂,烟云渺渺水茫茫。
n京古有金陵之称,城中玄武湖更是历尽数个朝代的名景,台城烟柳,古塔斜阳,九华朝晖,月湖笙歌……,引来无数文人墨客赋诗吟赞。
时逢冬季,又是大年三十的下午,游客颇少,不过,几个相貌气质极其出众的男人备受瞩目,回头率百分之百,顾忌到其中有身穿军装和警服的,不少游客以为是领导视察,只远远地观看或拿出手机拍照。
陈澈头痛万分,没把魏铭海给排挤走,却又多了三个尾巴。
这雷岳发神经地跟来,说什么作为歉意,负责安排游玩,呸,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出了军区大门,又冒出来两个男人,是上次珠宝展,他见过的任博远和沈家臣,不知打来得到消息,少年在此处。
任博远查看少年无事后,以少年合伙人的身份,正大光明地加入。
离谱是那个沈家臣,一上来就拉着少年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少年蹙眉摇头,冷漠回答:“我们没关系。”
明摆地拒绝,沈家臣还不知趣,死皮赖脸地跟来,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好意思赶人走。
于是,一行六人,上午参观了夫子庙,秦淮风景带,下午就到了玄武湖。
林疏阑慢吞吞地转悠在石桥湖亭间,悠然自得,这里的风景让他忆起儿时年华,不同时空,不同界面,却有着类似的景色。从小他便想着策马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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