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敢停下,跟着继续往外走,走到外面,发现校长在那里,虞书峣和陆奚也在。
“小商已经被他爹的人接走了。是校长保释的我们。”虞书峣有些欲言又止,“*洲怎么样了?”
“呵像我们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担心人家,你昨晚没看见吗?有个大官直接就把她接走了。”夏知白没好气得说。
虞书峣泄了气一般没再说话。
“这次意外的事情,原本与你们无关,在警局里被关了一夜,想来是受苦了,只是希望这次的事情不要消磨了大家的意志。。”
“谢谢校长。您为了我们的事情奔走了一晚上更辛苦,您放心,我们没事。”
“如今我们的国家在风雨飘摇之中,更需要青年人的力量,”他语重心长得鼓励大家。
走出局子,天还早,一片清朗。
“我们快回去吧,我想洗个澡。”在监狱的茅草堆上躺了一晚,夏知白觉得浑身痒痒。
“嗯。”虞书峣也想快点回去。
“你们住在一起?”谢雨眠问。
“是啊。”
谢雨眠用难以言表的神情看着他们俩。
“诶,你脑袋瓜在想什么?我们是租同一幢房子的房客。”她戳了戳雨眠的脑袋瓜子。
“那我先告辞了。”陆奚淡淡说道,独自往前走去。
夏知白和虞书峣往住的地方走去。
“号外号外!”一个报童从人群里跑过来:“日军夜袭北大营!”
“什么?”夏知白转身一把拉住了报童,“给我一份报纸。”
“发生了什么?”
夏知白紧张得翻开报纸:“昨天是九月十八号,九一八,竟然是九一八······要打仗了。”
不过短短的一日,便传来了沈阳城被占领的消息。
夏知白将义演募集到的捐款交给陶菀青。隔了几日,募捐的红榜张贴出来,她仰头看着,脖子有些酸。她们的筹款以上海市民的名义位列榜首。这是她要求的,因为这是大家一起捐的。听陶菀青说这笔钱会用以筹军。
夏知白轻轻叹了口气走开了。希望这笔微薄的钱可以为前线的士兵至少买几双鞋子吧。
国门已破,风雨欲来。
夜里的歌舞厅却依旧是一派笙歌曼舞,在这个交通不发达的年代,白山黑水的东北对于上海这个南方城市来说,实在太远了。舞客们醉生梦死,仿佛遥远的北方的枪炮都和他们无关。
夏知白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舞池,有些失神。
不远处一阵骚动,夏知白走过去,两个男人打起来了,为了*洲,争风吃醋。
两个那人打得难舍难分,赶来的侍者也分不开他们,只能报警,两个人都挂了彩,鼻青脸肿。
夏知白抬眼,站在台上的*洲,她看着那两个为了她打得头破血流的男人,不为所动肆意得大笑。
倾国倾城,红颜祸水。
笑着笑着,她眼里却落下泪来。
她走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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