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比从前更甚,江幼年便知道陛下还是疼她姨母的,心中俱意顿时驱散得干干净净。
皇帝远远瞧见这个小姑娘提着绣花的裙摆像殿门外跑来,恍惚想起当年卫国公府秋千下那一抹鲜丽的身影。
不得不承认,江幼年真是像极了姑娘时期的皇后。
江幼年大大方方地行了礼,记一双眸子有星辰般的光华,“陛下,阿嫣还要去看太皇太妃,她今日特意做了太皇太妃最爱的点心进宫来的。”
都与谢斐和离了,还惦记着宫里这位姨祖母?
皇帝面上并无任何异常,颔首浅笑了下,温声道:“你们都是有心的姑娘,无事便常来宫中坐坐,皇后和太皇太妃都很喜欢你们,皇后孕中,心情也能开解一些。”
这几日昭阳大长公主再次提及嘉辰县主进宫一事,恐怕再是推脱不过了。
后宫多一人少一人,对皇帝本人来说影响不大,驸马是文官,嘉辰的父亲又是御前近臣,大长公主所求也不过是子孙荣宠,断无专权窃权之心,入主后宫,皇帝可以完全放心。
只是皇后尚在孕中,若为此伤了心,恐怕会累及腹中胎儿康健。
皇帝为此又浅提两句,让她二人时常进宫陪伴皇后,二人颔首,沈嫣便拜别帝后,往寿康宫去了。
太皇太妃见她来,果然很是欢喜,点心倒是其次,主要是前些日子上元灯塔倾塌一事闹得太大,太皇太妃着实为她担忧了一把。
“好在有惊无险,”太皇太妃招她至身前坐下,将她自上往下打量一遍:“这么年轻的小姑娘,便是侥幸没有受伤,看到那样的场面也一定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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