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传来的恨意。
安暖怔然,沈牧白又为什么会这么恨?
她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茫然之时,就听见安佩慈在风中飘渺的声音传来。
沈牧白话落后,她沉默了不多时,也冷冷地笑了几声,是啊,即使我身体逃脱了,内心也永远逃脱不了。心底和精神上依然饱受痛苦的折磨。
呵,折磨?嗤笑一声,沈牧白向前迈近了一步,安佩慈不自觉后退。
沈牧白!安暖的心一度提了起来。
她紧抓了掌心注视笑意深沉的男人,生怕他再靠近一步会导致安佩慈出什么意外。
不过刚刚沈牧白和安佩慈的对话意有所指,安暖十分好奇他们说的什么。睁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听着。
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安佩慈,像你这种人还怕折磨吗?你简直比魔鬼都可怕。
沈牧白并不知道安暖不是安佩慈亲生女儿的事情,他的概念只不过是停留在比熊犬的风波上。
不止傅西珩调查出了背后指使之人,沈牧白也知道了和傅子衿联手的人就是安佩慈。
为了报复时家和傅家,她竟然会想到利用安暖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甚至不惜牺牲女儿一辈子的幸福。
闻言,安佩慈低下了头去。
沈牧白看见她笑,心中隐忍的火气蹭蹭迸发出来,你的事情我沈牧白管不着,但是你对我母亲的伤害我不会坐视不管。
如果不是你为了报复时家,我的母亲就不会毁容!她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你就是那个该付出代价的人!
没错,我是为了报复时家,我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活在痛苦之中,然后再慢慢的受折磨而死,
只不过,你母亲谢昀被毁容一事确实无辜,
安佩慈慢慢抬起头来,眼神里的阴鸷看得安暖心尖发凉,她还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难不成母亲跟沈家当年的那场大火有关系?
可是
沈家老爷子大寿那天,得知他带了那个女人和野种去了宴会祝寿,我心里有一万个恨,恨不得让他们全家在半路上出车祸死去!
你安暖唇瓣颤抖的厉害,她从来都不知道,母亲安佩慈的内心竟然堆积了这么深重的黑暗阴霾。
到底是什么样的恨,促使她恨不得贾凤莱她们立刻死掉?
正午阳光下,安佩慈隔着小段儿距离注视安暖,对方一脸震惊惊悚的模样,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安佩慈松开了抓在一旁低矮石柱上的手,仰头看向湛蓝深邃的高空。
阳光太过刺眼,她紧紧眯了眯眼睛,眼角生出几抹细小的皱纹,其实,如果你母亲不那么巧赶到祠堂的话,那场大火就不会发生。
安佩慈嗓音清淡地解释道:知道你们沈家有一块镇宅之宝,一直被视为比生命还宝贵的传承之物,那个时候我会出现在沈宅,不过是想利用这一点来栽赃陷害贾凤莱母女,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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