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我知道了。”迟宁只想安静穿衣服。
好好的一个炎北王,干什么这么啰嗦。
今日迟宁依然无事可做,殿内的活都是宫人在做,他根本插不上手。
顾凌霄也不许迟宁再去议事殿了,说不想让那群将领们看见迟宁。
“这有什么?我也不是闺阁里的女儿?”迟宁认为顾凌霄考虑的太多。
“不行,”顾凌霄执拗如老顽固,“之后我有时间就回来吃。”
这天中午顾凌霄大概没能抽出空闲,没有回来。迟宁一个人吃了菜,消食时忽然想起什么。
在殿内翻了半晌,迟宁终于找到了那三本不正经文学。
毫不犹豫的,迟宁把三本书塞到了床底下。
顾凌霄再也不能缠着他说什么新姿势了。
殿外,冯总管热热闹闹的指挥宫人:
“再端两个炭盆进去,点心和茶也往里送,中午的饭食迟公子用了多少,有没有说不合胃口?”
四位宫人分别端着东西进去了,午间负责布菜的宫女给冯总管汇报情况。
一位很年轻的宫人忍不住小声说:
“您何必这么紧张,暂时受王上青眼罢了,之后说不定如何呢。”
冯总管骂那年轻宫人目光短浅:“这还暂时得宠呢,按这势头,封妃都有可能?”
“封妃?!男人么,这、这未有先例啊。”
有多少大臣家削尖了脑袋想把家中女儿妹妹送进宫,谁能料到顾凌霄满心满眼都是位年轻公子。
冯总管往年轻宫人后脑上敲了一下:“王上做过的未有先例的事还少吗,只要有能力,有手段,还不是把炎北管的服服帖帖的。现在谁敢说他一个不是?”
整块土地兵不血刃地易了主,顾凌霄只花了几天,就能让所有人俯首称臣。
……
时不可躲在王殿的柱子后,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七八成。
宫人替他推开殿门,拉起厚厚的帘帐,时不可走进去,暖融融的空气扑面而来,殿内还熏着香,散发春三月的桃梨味。
迟宁看到他:“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时不可想起他在殿外听见的闲话,“你说,是迟妃好听,还是宁妃好听?”
“什么啊。”迟宁都不知道时不可说的是哪几个字。
“啧,我替顾凌霄难受,”时不可说话很跳,“他有这样的心思,天上的仙女也被他追下来了,偏偏中意你,寒冰似的捂不化。”
迟·冰块·宁看着时不可,眨眨眼睛,没懂。
“你来和我打哑谜来了?”
时不可:“顾凌霄是不是想跟你合籍?”
“你怎么会这么想。”
“昨天晚上夜观天象算到的。”时不可手指往桌沿上敲了敲,“你就说是不是吧。”
迟宁轻轻说“是”。
“我的老天你还犹豫什么,多少眼睛盯着顾凌霄,他现在就是炎北最香的香饽饽,便宜给你了,你还不要?”
时不可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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