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酒纪茶之明显没那么紧张,照例走了个过场后抱着孩子跟老公回家。
纪茶之原本以为先生会在孩子满月酒的时候出现,但从昨天到现在,没有半点动静,她又不免多想,先生会不会难受所以干脆避而不见?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地道,可又忍不住心疼他在意他,甚至思念他。
一下车,景丞丞把俩孩子都抱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俩婴儿床上各放了一只贵气的锦盒,很陌生,明显不是这个房间里的东西。
“这是哪儿来?”
纪茶之拿起其中一只,打开一看,里面是枚小巧的白玉圆柱,大概也就婴儿手指这么大小,上面雕刻着些看不懂的符文,悬在一根红绳上,小巧而精致。
另一只里也是一样,明显一对。
景丞丞看到这玩意儿,脸上明显白了一下,强笑道:“可能是先生送来的吧,你给孩子戴上,我去下洗个手。”
他逃也似的,背影匆匆。
纪茶之盯着他看,直到他进了浴室,这才收回视线,低头分别给俩儿子把玉坠子戴上。
虽然没看到先生本人,但他能亲自把这东西送过来,也足以说明他有心。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想了许久,纪茶之让女佣看着双胞胎,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
“再洗下去就该洗脱皮了。”
水声这才戛然而止。
景丞丞开门出来,没事人一样的笑笑,“不洗干净怕有细菌。”
他往外走,纪茶之往里走,一把把他推了进去,用脚带上门,手一拧,反锁。
“你有心事?”
景丞丞被她逼到墙角,紧贴在贴有暗色大理石的墙面上,大理石上有浮雕,凹凸的硌着背,有点冰。
他尽可能的平复下心情,笑得寻常,“怎么会,我心情好着呢。”
“其实我有事情瞒了你。”
纪茶之抬头,习惯性去找他的眼睛。
那里面是一如既往的深沉温柔,囚着她人也囚着她心。
她舍不得先生,同样也舍不得景丞丞,她知道景丞丞肯定是觉察到了什么,她不愿意看到这样落寞的他,景三少爷不该是这样的。
浴室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卷进来的风,寒冷强劲。
良久,景丞丞终于认命一样把脑袋沉沉往后仰去,抵在墙上,望着天花板上橘色的暖灯,“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纪茶之无声点头,她一直就没打算瞒着他,只是没想好怎么跟他说。
但或许,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怎么去设计好说法,凭本能去吐露才是最好的方式。
她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这两世跟先生和他的爱恨纠葛都说了一遍,把记忆搜刮了个彻底,不过最后还是加了句,“其实我也是才想起来不久,不是故意瞒着你。”
景丞丞的反应并没有她相信中厉害,或许以他的智商早就猜到个七七八八,更或者先生已经跟他说过。
从鬼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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