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知识感兴趣,现在说以后想当外交官了。”
姜与遥一把捂住姜婉的嘴,干笑:“您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百分之一百,”外交官毫不犹豫地说,“哪怕此时在飞机上的不是他们,而是我,我对此的答案也仍然是百分之一百。”
此时,一个年轻人快步走到外交官身边,低声同她说了几句话,表情非常严肃。
他满心期待着三个儿女会哭着扑上来喊爸爸,然而实际上,绿色通道外的家属群里其他的家庭在感人相聚,而姜婉在一边吃小熊饼干、一边对姜与遥和姜与岸的苦口婆心左耳进右耳出。
外交官轻轻笑了一下,纠正道:“外交官是为了像这样的意外发生时,能让你、和你一样的人能觉得安心的工作。”
姜父也顾不上原本去美国的目的了,匆匆掉头和家人团聚。
“爸?”姜与岸随手把花束递给他,很敷衍地说,“欢迎回来。”
两天后,劫机事件果然圆满解决,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任何乘客受到伤害,其中有一位老先生因为过于紧张心脏病发作,也被机上的医生乘客协力救了回来。
外交官失笑。
姜父在两米外站立半晌,发现无人注意自己,只好用力地咳嗽了两声:“咳嗯!”
姜婉直截了当地问她:“做外交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姜婉拉住外交官的手,仰头问:“当灾难发生时,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因为那是外交官的工作内容吗?”
姜与遥绞尽脑汁:“或者派你去非洲,连新鲜蔬菜都吃不上,更不要说甜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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