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
想到这里,姜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到哪儿,他就去当地找个大学当客座教授呗。”
越明时想了想:“我问一下客座教授的要求。”
他真的拿起手机开始找教授问这个问题了。
姜婉正好吃完了蛋糕,拿起越明时写到一半的高阶数独接着往下写,动作飞快,偶尔停顿也只是一两秒,好像压根不用思考似的。
“我也想玩。”姜与遥不甘示弱。
“你们不是推掉了工作来陪考的吗?”姜婉眼也不抬,“刚刚说的是骗我的?”
越明时的气场更冷凝了,脸上仿佛直接写了四个大字:
做。
……
姜父毫不犹豫地起身:“我突然想起来有个会必须马上开。”
晏有山一头雾水地走进小客厅,发现长沙发上并排坐着六个一脸幽怨的人,除去四个姓姜的,还有李编辑和姜父的首席秘书,人人一手纸一手笔。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他们才抬起头来,麻木不仁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咳咳咳咳……”姜与岸喉咙嘶哑地声讨,“你就一会儿等着哭吧!”
“……好吧不能,”姜与岸收回了自己的前言,“但我们要死一起死啊?反正你不能和婉婉一队!”
“胜者当然只有一个了,”姜婉说,“不然这样,你们可以组队挑战我。”
姜父:“好了好了别吵了,多大的人还打架,你们从地上起来,爸爸一会儿带你们去游乐园玩。”
“国法第一条,解不出……不准吃饭……”
下午五点半,到北京出差的晏有山准时登门蹭饭,敲门后却是姜婉来应的门。
姜母:“呃……婉婉,你这个比赛啊,是打算取后几名来当败者呢?”
“你看看,就你这心理年龄怎么可能会做数独?!”姜与岸垂死挣扎,“我小时候至少还是玩过一些的!”
姜婉给了他一支笔:“欢迎加入。”
成熟的家长们此时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姜父松了一口气:“还是婉婉的办法好,就这么办吧,怎么样?”
姜与岸轻蔑一笑:“就凭你那全是肌肉的脑子,做不来数独这种益智游戏的。”
她用手臂和肘部一个锁喉,就轻而易举地把姜与岸勒得狂拍地板求饶。
“那这样吧,”姜婉说道,“大家一起来做数独,输的人明天去游乐园时要戴上粉色的绒毛亮片发箍。”
姜与遥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行啊,不信我比这个买菜都能算错账的人差。”
姜婉撕下六张纸,每一张的正反两面加起来都有四道不同的数独题。
——菜鸡和菜鸡抱团有什么用啊!
晏有山小心翼翼地:“去……?”
越明时拿起了笔,破釜沉舟地说:“被拖后腿输和技不如人输之间,我选择后者。”
晏有山一边换鞋一边好奇地问:“其他人呢?这么安静。——我闻到香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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