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脱罪,所以弄出诸般因由。”
“陛下,老臣觉得认罪书可验,不能让我儿白死啊!”候丞相跪在地上请求。
高盛看了眼黎玥,她跪在地上腰杆笔直,不卑不亢,倒是磊落的很!
“可以,先验吧!”
黎玥叩谢,写了自己的名字交给夜琪,夜琪仔细对比一番,正色道:“启禀陛下,娘娘,经核实,这两者笔迹确实非同一人所画。”
苗桃白了脸,她此时也想到估计是那群狱卒中随便一人写了个黎玥的名字交上来。
不、她不能慌,不能乱,苗桃让自己理智起来:“陛下,仅凭一个笔迹鉴定是不能就此判定黎玥不是凶手的,当时只有她在候姐姐身边,并且还扬言要杀她,种种证据早就表明了她是凶手,岂能随意开脱。”
萧贵妃心底还是向着苗桃的,毕竟是自己的人,便温婉笑道:“是啊陛下,所有证据都指向黎玥,我们也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黎玥早料到他们会相护,只是冷冷一笑:“如果我真的是凶手,没有必要在好不容易逃走后又重新回来,我回来就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
高盛来了点兴趣:“说说看,你想怎么洗脱。”
黎玥恭敬起身,走到了侯玉面前:“候公子,那天晚上宴会结束后你在哪儿?”
侯玉见她这么问立即大怒:“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候婧然可是我表姐,我怎么可能杀她。”
“我没说你杀她,你现在心虚什么,实话实说的告诉我们自己那天晚上在干什么就行了,还是说你不想让你表姐寻获真凶,要她死不安宁?”
这帽子一戴下来侯玉就不能不说了,侯玉手心冒汗:“我那天宴会上喝了点酒,有些头晕,在雁湖边吹了会儿风,然后就碰到贵妃娘娘和清和群主,最后听到表姐身死的消息就赶过去了。”
“你湖边吹风时有没有人跟你一起?”
侯玉更加紧张了,想向苗桃望一眼,但忍住了:“有啊,红莺跟我在一块儿。”
“红莺是候小姐贴身婢女,她在小姐边侍候,为什么跟你在一起?”黎玥步步紧逼。
“那……那是因为她对我有私情,我们就碰了个面,这跟表姐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恼怒起来,苗桃看他那个样子心底担忧。
黎玥请示高盛,把红莺带过来,高盛同意。
红莺看着这架势有些害怕,黎玥问她:“红莺,经调查你跟候府中的家丁已经订了亲,听说他现在回老家探亲,你可挂念担心?”
红莺想到自己夫君的处境红了眼眶,连连点头:“奴婢十分挂念!”
“那你为何还要在昨夜弃你家小姐不顾和侯玉在湖边纠缠,那个时候你可曾想过自己的夫君,他若知你如此水性杨花,回来后该有多么伤心!”
在这古代,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重要之极,更何况还是像红莺这样有夫君的身份卑微的婢女,一旦坐实,那就是灌猪笼的大罪。
红莺吓得连连磕头,理智全消,只是下意识的为自己辩驳,她不能让夫君误会:“不、不是,奴婢跟候大人并无苟且,那天晚上奴婢一直在小姐身旁伺候,是候大人来找小姐!”
红莺说的这儿就停了,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己的夫君根本就不是回乡探亲,而是被人扣了起来,她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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