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易很认真地说道。
“嗯？”
梦妖不由一怔。
“可以吗？”
秦易笑了笑。
“你说啊！”
梦妖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你不能长大一点吗？”
秦易摸了一下梦妖那张永远都只是十一岁小女孩的脸蛋。
梦妖沉默了。
秦易没有焦急。
“你真要知道？”
梦妖凝视着秦易的双眼。
“嗯。”
秦易点了下头。
“其实，我们作为人的时候，见过了。”
梦妖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
秦易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没有曾经的记忆，只有作为混元之灵的。”
梦妖想了一下，道：“只是，我通过梦，好像找到了一些记忆。”
“是吗？”
秦易有点意外。
在变成混元之灵以前，秦易也好，梦妖也罢，甚至是人皇等人，他们都没有任何记忆，甚至没有任何印象，只有一片空白。
这，好像他们凭空出现一样。
“我们很小的时候认识。”
梦妖继续说道：“那时候，你说喜欢我。”
秦易闻言，沉默了。
他懂了。
“真傻！”
秦易无奈一笑，轻柔地揉了一下梦妖的小脑袋，便认真地问道：“想变成人吗？”
“啊？！”
梦妖惊呼了一声，没想到秦易会这样一问，话题也转得太快了。
“想不想？”
秦易再次认真地问道。
梦妖点了下头，道：“你是人，而我不是……”
说着，她便没有说下去。
秦易一听，心有了一丝莫名的心疼。
这些年，梦妖的努力，他都看在眼，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这个世界。
“我选择跟镇天合作。”
秦易突然坐了起来。
“什么？！”
梦妖更是大吃一惊。
“认真的。”
秦易看着也坐了起来的梦妖，道：“如果用我的办法，不说风险，但是时间，不划算。”
梦妖沉默了。
秦易当年一死，花了无数的时间，久得他们都忘掉了，才变成现在的人。
这种代价，确实太大了。
哪怕是失去力量，也只是小事，万一失去记忆，那还是自己吗？
“只是，镇天真不可信。”
梦妖很担心地说道。
“这不重要。”
秦易笑了，道：“重要的是，他有没有这种能力。”
梦妖再次沉默了。
风险和利益，永远都是并存的。
只是……
跟镇天合作，真的太冒险。
这一点，梦妖远秦易要清楚得多。
“好了，这样决定吧。”
秦易微微一笑，便站了起来。
“你这是为了我吗？”
梦妖也站了起来，仰着小脑袋，凝视着秦易的双眼。
秦易只是笑了笑。
“我会为你长大的。”
梦妖突然轻轻一跃，便搂抱住秦易的颈脖。
这一刻，秦易明显感觉到梦妖的体重增加了。
“不过，只有这一天……”
……
冥狱大陆。
赤色深渊。
这，是一片赤红的世界。
如若天火一般的赤红火焰，焚烧着这个无底之地。
然而……
两道人影，悄然出现。
是秦易和镇天。
“你想好了？”
镇天望着秦易，淡淡一笑。
“说吧。”
秦易认真地说道。
“不急。”
镇天摆了摆手，道：“我很好，你怎么能找到这里的。”
他真的没有想到，秦易能够找到他。
原本，他等了百年，还想过去圣树界一趟，不过现在，已经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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