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这个丫头我也极看好,她能为了救人舍生忘死,让我十分感动,我想把她收为义女,夜里正你看意下如何?”
说话间,田喜娘就着下人刚刚掌上来的烛火,将那纸火书点燃烧着。
当时冬雪卖身的银两不过是五两银子,田喜娘怎么可能为了五两银子和夜里正伤了和气?
而夜里正一听田喜娘说要收冬雪为义女,晓得她是为了给冬雪和夜鸣成亲铺路,给冬雪一个好的出身。
夜里正当下十分感激,道:
“多谢喜娘,冬雪那丫头有你这干娘,也是她的福气。”
这是双方都说合成了。
两个人眉眼里,也因为这桩喜事,而带了些笑意,多少冲淡了一些夜萤被带走后的浓浓哀愁。
夜珍珠被塞到马车里,简单粗暴,一路摇摇晃晃,上下颠簸,瑞公子策马先行,并不和她一起在车厢里,象往日回娘家一般,亲密无间。
让夜珍珠觉得大事不妙。
可是对夜珍珠来说,瑞公子这火气来得莫名其妙,她出手惩治夜萤,扶持父亲为村里的里正,虽然是用了一些瑞公子的资源,动用了黄知县,但是瑞公子来说,这些不是理所当然吗
夫妻相得益彰,才能让恩爱更持久。
马车徐徐停在院落,扳指一算,夜珍珠也知道是到了三清镇,应该是自家的宅子里。
夜珍珠才掀起门帘,还未看到窗外的景致,便被一只大手伸进来,直接把她从马车上扯了下来。
“扑通”一声,夜珍珠从车厢被拖出来,摔在地上,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然后发觉自已是被瑞公子拖着头发往屋内走去。
夜珍珠忍着痛,不敢大叫出声,她知道瑞公子性情暴戾,下手无情,此时如果呼痛,只会让他下手更加狠戾。
“跪下!”
把夜珍珠拖到屋内,瑞公子撒开手,夜珍珠头皮上传来的剧痛缓解,却听瑞公子阴瘆瘆地道。
“夫君饶命!妾身知错了!”
夜珍珠赶紧服软,脸上梨花带雨般地怯懦地看向瑞公子。
这个男人此时暴怒起来,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剑,随时可以杀人于无形中。
他身上的杀气如此浓重,让夜珍珠也不得不胆战心寒。
“知错?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端瑞冷笑一声。
就因为这个女人愚蠢挑衅夜萤的行为,害得自已守护铁矿的精锐尽失,如果二哥有心的话,连铁矿也会被他夺去,如若不是二哥有意留下线索,他甚至连铁矿被谁夺走也不会知道。
端翌的实力,让他胆战心惊。
端翌手下精锐来去自如,在他的领地如入无人之地,岂不是说,如若二哥要他颈上的人头,也是那般唾手可得?
端瑞左右思忖,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晓得二哥实力强大,但一直觉得自已有和他抗衡之力,万万没有想到,二哥的实力超乎他的想象。
举手投足间,便直取他的铁矿。
还有什么是二哥拿不下的?
他被羞辱了,而害他被羞辱的,则是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
若不是念在她是天下罕有的名器份上,端瑞二话不说,早就杀了她,扔到山沟里喂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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