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细碎的步伐,往山居走去。
“王爷,什么事这么高兴?不是要进京十数日吗?离开夜姑娘你舍得?”
傅太医在半路上等着端翌,见他喜上眉梢的样子,不由地打趣。
“哈哈,夜姑娘答应送我一个香囊!”
端翌眉飞色舞,银白的月光洒在他脸上,好花痴啊!
“哦……我以为夜姑娘怀上了呢!”
傅太医郁闷了,不就送一个香囊吗?值得王爷乐得象捡到宝似的,比香囊更值钱贵重的东西他也不定看得上啊?
“情义无价!情义无价!你这种书呆子懂什么?”
端翌因为兴奋,原谅了傅太医的犯上之举。
他还得指着傅太医来宣泄今晚上意外的兴奋呢,现在不能“得罪”了傅太医,否则,他闷声不响,做个闷嘴葫芦,那得多无趣啊?
“王爷,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你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了。咱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了三个多月了,夜姑娘再不开花结果的话,咱们怕得别觅新人了。京城那位,据我所知,已经等不了太久了!”
傅太医语气略显郑重。
“换新人?不可以。”端翌断然拒绝,“她好生养,也是你说的,她要是不能生养,你就想办法让她生!”
端翌的话,让傅太医胸口一阵憋闷。
呃,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谁让他千挑万挑,就挑中了夜萤呢?
不过,一般女子到这时候,也该珠胎暗结了,或许,是因为夜萤没有明显的反应,没准早就有了?
傅太医有了这种想法,脑子里便暗挫挫地打了个主意……
第二天。
宝瓶看到夜萤关在厢房里“吭哧吭哧”地不知道做什么,形迹可疑,而且一关上门,大半天不出来。
宝瓶有点奇怪,见到了晌午饭夜萤还在里面,便敲门道:
“夜姐姐,吃饭啦!”
“哦,稍等!”
夜萤继续埋头苦干。
稍倾,宝瓶又来敲门:
“夜姐姐,饭都凉了!”
“嗯,好吧!”
夜萤终于肯应声打开门,她的样子让宝瓶吓了一跳,哎哟,还是头一次看到眼睛红得象兔子一样的夜姐姐,一看就是用眼过度的结果。
而且,夜姐姐到底关在房里做什么?她手指上沾着斑斑血迹,云鬓散乱,额头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汗水,夜姐姐这是……
宝瓶正好奇地往房里探头进去,夜萤却惨叫一声:
“别看!我还没弄完呢!”
宝瓶只来得及扫了一眼,就见夜萤桌上,散乱着一堆丝线和布料,呃,夜姐姐是在做针线活吗?
夜萤转身就把房门关上,哎,天知道她脑子抽了,才答应送端翌一个香囊。
天知道香囊那么难缝,她想了好久,才剪出两块能缝在一起的布料,又被针头戳破了十几下手指头,流了好多血,才好不容易把两块布料拼在一起,形成囊袋的形状。
不过,还没完,夜萤发现,缝好香囊好,还得在上面绣花,否则,简直不能入眼,就是一团破布团。
端,我能改送其它什么吗?
夜萤都想哭了:这真是要命的手工活!
不过,一想到端翌昨晚上听到她要送香囊时,闪闪发亮的眼神,夜萤心内一阵不忍,又觉得,再怎么硬着头皮,也要把香囊缝好,亲手送给端翌……靖王爷要离开一阵,不过小别胜亲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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