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之味,也很想试试。”
“特别是……”
…
接下来的时间,萧君轩滔滔不绝地讲述到了锟爍后自己想做的n多件事。
末了,说的累了,他喝了杯茶,趴回桌上,再次叹气,“四哥什么时候回来啊,爷想他了。”
已经无语至极的残阳:“……”
你这不是担心你四哥,你是担心你没得玩了。
难怪师姐老说你是个二货。
——
昏迷之中,姜榆隐隐约约听到脚步声,感觉自己在动,下意识以为是黑衣人追上了他们。
追上就追上吧,实在没力气打架了。
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过来,耳边是叮叮咚咚的水声。
眼前混沌渐渐散去,第一眼看见的是上方白纱帐后的竹顶。
身下铺了被褥,应是单层,有些硬。身上盖着的棉被很软,是耀眼的大红色,绣着两只戏水鸳鸯,像成亲的新人才会买的那种。
姜榆眉头蹙起,手一曲,要撑着坐起来。
就这一个动作,她做的无比艰难。
微微一起身,腰间传来的剧痛顺着脊梁直达头顶,仿佛是千千万万个人在腰上一人踩一脚,生生要给你踩断。
身子向后一动,扯得两腿也跟着动,左脚踝的胀痛感也愈发强烈。
至于撑床两只手上的伤以及他处的痛觉,跟这两处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起个身,姜榆疼的满头是汗,她咬紧牙关,硬挺着靠床壁坐。
双手跟脚踝的都已经用布带包扎好,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是套干净的中衣,她穿着有些大。
姜榆愣了一瞬,眉头蹙的更紧,立马找自己的剑和玉佩。
在床里侧看见它们时,皱着的眉才堪堪松了些。
她侧过头看,这里是个不大不小的竹屋,干净整洁。中间摆着一张竹桌和几个椅子,离床不远是梳妆台,边上是竹窗,用叉杆撑着,能看见外面落下的雨幕。
这是什么地方?
看这样子,他们是被救了。
那……萧无耻嘞?
脑袋里一堆问号,姜榆动了动,要下床出去看看。
门忽然开了。
姜榆第一时间本能握剑,眸色沉沉。
进来的是位捧着衣衫,打扮寻常的女子,面色和善。见她醒了,笑了笑,“姑娘可算是醒了。”
“你是谁?”
女子看她握剑,轻声道,“姑娘不必对我有敌意,夫家姓柳,与我相公是住在这山上的普通百姓,平日靠给人看病为生。几日前到山中采药,无意中发现了姑娘和的那位公子晕倒在山沟里,就跟相公一块把你们带回了家。”
原来还真是被人救了。
握剑的手松了些,姜榆问,“那位公子呢?他现在怎么样?”
“那位公子腹部伤口很深,又失血过多,本是性命垂危。可不知怎的,相公为他把脉时发现他虽脉象紊乱,体内却似乎是有一股力量在滋养着,才让他得以安全。相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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