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钟延玉有着良好的修养,此时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对方这般姿态,哪是简单的“说会话”
用完午膳,钟延玉拿帕子擦了擦嘴,寻了个看书借口拒绝了狗勾想要一起休息的“好意”。
狗勾觉得对方需要的是好好“休息”,立即按下了他拿起书籍的手。
狗勾急不可耐的把人亲吻,抓着那细细的手腕放在唇边啃咬。
“不行!”
钟延玉拒绝了他,男人无奈,只好说道:
景孤寒怜爱地抚摸了一下累倒的青年。
他亲了亲少年的红唇后,给他盖好了被子,随后出了房门,眼眸便冷了下来。
“今日夫人出门,可遇到什么人”
暗卫将今日之事巨细靡遗地交代清楚。
“好啊,朕还没找扬州牧的麻烦呢,他的儿子倒是嚣张,区区一个地方长官都能如此嚣张,不知道其他官员又会如何“
景孤寒的眼眸沉了下来,这群人依仗着的不过是天高皇帝远,伸手不到这边来,他这次来就是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许沉贵为扬州长官,管着偌大又富庶的扬州,正在后院享乐呢,结果被持有皇家令牌的人突然闯入打乱歌舞升平。
“谁!你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擅闯大颂官员府内!“
为首的景孤寒带着铁质面具,身后一群群熟悉的官兵涌入,扬州牧见到了代表“监察官”的皇家令牌,瞬间眼皮一翻,倒在地上
“啊!”女人一声尖叫。
现场乱作一团。
衙门内,扬州牧许沉被一盆冷水泼醒。
景孤寒脸色冰冷如霜,大声呵斥:
“大胆扬州牧,你贪污受贿!将赈灾银两私吞入库,不顾百姓死活!奢侈享乐!其罪当诛!你可有辩解!
扬州牧的顶头上司也在高堂之上,
这次的监察官没打半声招呼便过来,拿的还不是寻常的监察令牌。
江南官员都没有来得及做准备,况且他也不知道许沉竟然能贪了这么多银两
“下官
“还不认错!”景孤寒拿起旁侧的账册砸了下去,狠狠摔在许沉的脑袋上。
“那你好好跟本官解释,账册上朝廷拨款用以救济的一百万白银都去了哪里!”
他的语气夹带着浓浓的怒火,今日前去城外查看,哪知道外面均是饿殍遍地。
一千多的流民,只能席地幕天,淋着雨,甚至乱葬岗处都有不少流民尸体。
他深入打探,原本前年的赈灾银子不仅没有,这些流民很多被地方长官拉去做了苦力,没有银钱不说,还吃不饱饭。
周边流民差点形成了一股起义势力,而他带人前来许府之时,这人却还在歌舞升平!
许沉看着这一件件的证据和百姓血书,脸色惨白,知道自己死期临头了,哆哆嗦嗦,说不出来一句话。
“证据确凿,将许沉拖入监牢,来日问斩!”景孤寒惊木一拍,威严而冷肃!
“监察大人饶命!下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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