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求上门。
他自然不会做柳下惠。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他也绝对没有亏欠过任何人。
“你承认了。”
棒梗嬉笑道。
“那你还说不欠我的。”
棒梗喃喃自语道,这似乎是他心里面永远的痛一般。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既然给与其他人那么多,为何给我的这么少。”棒梗不服气道。
“不少了。”
徐冬青略带颓废的目光,看着周围的人,没有想过有一天,一出狗血的剧情,尽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早知道如此的话。
他一定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你的父亲是贾东旭,他当年因为跟轧钢厂的妇女约会,被掉下来的钢铁砸死了。”徐冬青叙述道。
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的开端。
更多的是蹉跎的岁月。令人唏嘘罢了。
如果贾东旭还活着的话,那秦淮茹估计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可惜这个世界上唯独没有如果,每一天几乎都是正在进行的戏剧,没有一个人可以彩排过去。
“你?”
棒梗尘封的记忆再次的被唤醒。
呵呵。
徐冬青笑了。
“我在继续给你讲讲当初的故事吧,想当初你母亲为了支撑整个家,为了能多给你们留一口吃的,几乎将所有能想到的招式都想了。”
“年轻的时候,秦淮茹是轧钢厂的一朵厂花,她被人渲染成一朵带刺的毒玫瑰,每个人都想要一亲芳泽,可几乎所有人都落空了。”
“你母亲在轧钢厂几乎被人说成水性杨花,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徐冬青看着依旧不知悔改的棒梗。
淡淡道。
“因为她接受了周围人的示好,比如承诺过一些事情,无论是一亲芳泽,还是逛小树林,其他人则给秦淮茹钱财,饭票”
“你不会觉得在大家都吃不饱肚子的年代,你么家几乎每天都有肉吃是应该的吧。”
当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展现的时候。
棒梗怒斥道:“你胡说?”
“胡说。”
棒梗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徐冬青,原本以为是一场纯洁的关系,这到了徐冬青的嘴里,不过是一场交易。
呵呵。
这谁能接受的了呢?
“胡说不胡说,你可以回去问一下?”
“最后你母亲选择了我,那时候的我也是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不过关系嘛,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贾张氏一直从中作梗。”
“想着让我当一头老黄牛,可是又不想给牛吃草。”
徐冬青自嘲道。
当他直面过去的事情的时候,自然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
唯独棒梗不肯接受罢了。
当然徐冬青也不是一尘不染的白莲花,不过是一个精致的利己者罢了,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可在秦淮茹的身上。
他可能还是吃亏了。
“后来,两人的关系也就交恶,贾张氏觉得傻柱好控制,原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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