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的,朋友送他香烟味沐浴露是真的,但他没用过,连包装都没拆,现在还在家里放着。
“你这编的有点假啊。”柴种玉将他嬉皮笑脸看穿。
“这话说的,”死翦直乐,“你编个真的,我们讨论一下?”
“牙尖嘴利。”柴种玉将手机还他,却还是那张冷脸,没说信与不信,烟又吸了一口,往地上摁,一个黑黑的印儿,又用烟身搓了搓,将黑印儿搓去。
她开始后悔了,不该脑子一热就应了死翦,可话都已经说出去,再收回来也没意思。
况且,她现在恶心得很,胸膛里像闷了一股瘴气,怎么也挥之不去,闷得她不时有干呕的念头。
她需要有个人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死翦站起身,环顾四周,不知看到了什么。
他对柴种玉道:“你在这里等着。”
然后转身进了进口店。
再出来时提着一个塑料袋,柴种玉看着他一样一样放地上清点,白桃味的无汽苏打水、避孕套、橡胶手套、三文鱼卵罐头、鲱鱼罐头,一共五样。
前两样放在她旁边,后三样提在手里,往马路对面街头乞讨的流浪汉走去。
流浪汉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原地站起来听他说了几句话,点了几次头,接过死翦递过去的塑料袋,便往他指的方向走去,那里停着一辆车,车屁股对着这边。
车是温昌仁的,款式很低调,倘若不是死翦在车库里见过这辆车,他还猜不出温友然今天开了哪辆车。
流浪汉去的快,回的也快,戴着手套把那两样东西开了盖儿,统统往车前窗的空调隔层里倒。回来摘了手套,接过死翦几张红色的人民币,确认没有假币后,麻溜的捡起地上的家伙便头也不回的走人。
柴种玉仍在台阶上蹲坐着,裙摆拖地,托着下巴颏,声音轻轻地,问他这是在干什么?
死翦如实说了,三文鱼卵,鲱鱼罐头,发酵,言简意赅的几个关键词,最后总结:“打开空调,就是尸体的味道,能恶心几天吃不下饭。”
如果是铄石流金的夏天,那功效更猛。
可惜了。
……
“干嘛这样看着我?觉得我恐怖?”死翦诚心发问,“你今天被恶心成这样,他却温香软玉在怀,说不定今天能射空,你能忍么?”
柴种玉眼神一暗,显然被他戳中痛点,长而弯的黑眼睫向下扑扇,一时间没反驳,良久,才若有所思地问:“你怎么知道能恶心的几天吃不下饭?”
“你重点歪了吧。”死翦别开脸,不想回答,蹲下来拿起台阶上一盒避孕套。
“这么熟练。”
“都怪韩宇,净带我干坏事。”死翦想了想,觉得自己能扳回来,面不改色把锅甩给韩宇。
她似乎笑了一声,不是什么好态度,有点儿冷笑,又有点无聊的意思。
死翦蹲在地上,随着她站起来而仰着脖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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