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耸了耸肩,“反正你们在岛上干了啥,你们自己清楚。”
当然清楚,温友然把他锁在地窖,差点死了,他在同一个地窖跟柴种玉上了本垒。
没说话,死翦又拨了一次电话,仍是没人接,他捞起书包就走。
房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客厅电视机在无声播放着,散发出的光影一明一灭,温友然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光脚走到一层的衣物间。
每年巴黎大时装周,秋冬部分将于二月举行。
柴种玉正在收拾行李。
“喝杯水吧。”温友然给她递去,然后在衣物间的懒人沙发躺下,一言不发地盯着天花板。
柴种玉接过没喝,放到一旁。
温友然:“喝点儿吧,来例假不是不舒服吗?”
柴种玉动作一顿,明白过来,却也觉得没什么所谓。
“还行。”
她一头长发绕到脑后被鲨鱼夹固定,露出完整的侧脸,因此温友然能轻易看出她的表情变化。
温友然自嘲一笑:“上次是我疏忽,你日期在月初,怎么月尾就来了,现在想来,你跟那小子串通好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温友然坐起来,上半身前倾,似乎在忍耐,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地问她,“他碰过你了吗?”
“他看你的眼神一直以来都不对劲,是他强迫你的?”温友然的声音愈发变冷,硬绷绷的,透着些许不解,“就是那个晚上?”
“所以那晚,我在医院,你让他进了我们的家?”他突然沉默了半晌,须臾艰难地问:“你爱上他了?”
柴种玉动作一顿,‘嗯’了一声。
也许是问题太多了,当她只轻轻地回答一个‘嗯’字的时候,温友然首先感觉到的不是被背叛该有的愤怒和咒骂,而是心头那阵无力的感觉全身弥漫,通到四肢百骸,他双手盖上脸庞,调整着呼吸,沉痛地低下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柴种玉也不再收拾了,原地坐了下来,她在家穿居家服,也没所谓坐姿,膝盖曲起,手肘便搭在上边。
她忽略不了温友然那声艰难地发问和微颤的声线,那是她守护这份感情多年以来对伴侣情绪上的敏感,正如温友然当下表露出来的脆弱和无力,她心头涌上来的不是被背叛过后该有的憎恨和反感,而是与从前一样的心疼。
倘若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这件破事,她甚至还会愤怒,占有欲作祟,接着便是给自己的人出口气。
可现在呢?她依然会为此动容,可她知道,这个人的情绪已经与她无关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累了。柴种玉皱着好看的眉,沉声道:“我们就这样吧。”
“不行。”温友然放下手,动作间慌乱,瞳仁却鹰一般地凝视她,重重地一字一顿道,“不行,种玉,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那你想怎样?”柴种玉气笑了。
“没关系,老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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